第二天。
穿著簡單黑西服係著黑領帶的兩個年輕人一起來到了九十九元康的追悼會。追悼會內十分安靜,隻有僧人念經的聲音。所有人都沉默著,即使說話也是壓低著聲音。
因為時間還早,來參加追悼會的人還並沒有來太多。快鬥和上川瞬排著隊,等待著給逝者上香。
上川瞬昨夜在網上惡補了一下日本送葬文化,算是了解了一個大概,加上前麵有人示範,倒也沒有出錯。
儀式完成後,上川瞬和黑羽快鬥來到了外麵。
“我們要怎麼查九十九先生的死因?他的夫人現在在追悼會裡脫不開身,案發現場你知道在哪嗎?我們兩個即使偷偷溜進他家也了解不到什麼信息吧!”
而且追悼會並不是在九十九元康的彆墅內,是在一個大禮堂裡。沒有當事人的介紹,很難了解當時的情況。
“我倒是認識一個鑒識科的朋友,能把他叫來。隻是怎樣才能讓九十九夫人讓我們進去調查呢?”上川瞬先入為主的覺得九十九元康的夫人並不想再繼續調查,他先生死了她就可以繼承一筆遺產,按照死者死後得利最大者來分析,有可能害死他的就是他的夫人。
上川瞬雖然在靈堂見到了夫人,她眼眶紅腫,明顯是晚上哭了很久。但是上川瞬並不了解兩人感情如何有沒有吵架或者什麼大矛盾,也不排除是裝出來的可能。畢竟一切未知,不能隨便排除任何一個人。
“你認識鑒識科的朋友那正好省事,你先把他叫來,然後我們利用他警方的身份去調查就不會受到太多阻攔了。”快鬥其實有辦法,隻是雙方沒交底,有些東西暴露了容易被上川瞬猜到身份。
上川瞬拿出手機,給在網上認識的那個網友鹹魚法醫塚本潤二打了個電話。沒錯,經過一段時間的聯係,和上川瞬不斷的開導,這位鹹魚法醫積極的參與各種案件,而九十九元康這起案件他當時就在場,屍體還是他檢查的。並且他們已經交換了電話,塚本潤二甚至想約上川瞬出來麵基。
希望他知道上川瞬真實年齡的時候不要懷疑人生。
“是塚本潤二先生嗎?”這還是有電話之後上川瞬第一次撥打。
“是的,你是觀眾嗎?”電話那頭的塚本潤二看著來電顯示所備注的觀眾頗為興奮,有一種網絡上的知己摯友終於要跟自己通話的激動感,但是聽著這明顯十分年輕的聲音他又有些不確定了。
“是的。我和朋友想調查一下九十九元康先生的死因不知道你有沒有空,能不能過來幫忙?”這家夥就上川瞬所知,平常還是蠻閒的,畢竟大部分案子當場就會被某個偵探解決,其餘的也有專門的警官負責調查,輪不到他這個鑒識人員。
“這個...我需要請示一下長官......”塚本潤二有些猶豫。私自將案件告訴不相關人員雖然不算違反相關情況,但是要他過去就不一樣了。他是警視廳的一員,代表著警察的身份。警方已經確定這起案件是自殺,他又過去調查,這不是在打警視廳的臉嗎?
請示長官?上川瞬記得他的頂頭上司是目暮警官,至於目暮警官會不會同意這很難說啊。
上川瞬將電話拿遠一點,湊到快鬥耳邊,“你用青子的聲音跟他說一下青子的身份,就說你有些疑惑想查一下。雖然他的直屬上司是目暮警官,但是中森警部也算是上司,中森警官的女兒讓他來幫忙他不會拒絕的。”
這種二代的身份還是蠻好使的,像青子帶著快鬥經常進出警方抓基德的封鎖區就能知道。再例如某大阪黑雞,都有一個警察當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