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後沒有再傳出回答,三原背部緊貼著牆壁,右手的劇痛讓他的腦袋開始有點不清醒。
躲隻是暫時的,自己今天自己極有可能會死在這。
他打起精神,應對隨時會破門而入的上川瞬。
上川瞬沒有直接破門,破門代表著危險,因為裡麵的人很有可能抓住方麵被破開的一瞬間給他致命一槍。
槍戰這個東西並不是影視劇中的你給我一槍,沒打中,我給你一槍,兩人打的有來有回的那種戲劇場麵。沒有傻子會跟你來來回回打打靶。繞後,包抄,這種在遊戲中常用的手段在現實中也同樣實用。
上川瞬進入隔壁的房間,這種彆墅並沒有安裝防盜窗。從窗戶進入比破門而入更省事,也更安全。
上川瞬就像一隻長臂猿,從相隔幾米的窗沿攀到另一個窗沿,他沒有露頭,一隻手攀著窗沿,一隻手打破窗戶朝內扔了一顆催淚瓦斯。
窗外的大雨將吉他背上的吉他盒打濕,也將他的發絲打濕。
見到什麼東西被從窗外扔進來,三原瞳孔猛然一縮,迅速拉上門把手準備衝出去,卻見門把手怎麼也拉不動,房門被從外麵鎖住了!
該死的!
三原瘋狂開槍擊朝著門鎖射擊,他眼珠通紅,額頭上的血管凸起,像是一個走到絕路的瘋子。
但這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子彈對門鎖的破壞力是有限的,何況這也不是那種大頭鎖。
被扔進來的罐狀物體並沒有如同所預期的爆炸,反而是冒出了一股股濃煙,接觸要煙霧,他的雙眼刺痛異常,眼睛幾乎睜不開,淚腺不受控製的分泌出大量淚水。
上川瞬站在窗沿上,冷漠地看著背靠在門上,努力想睜開眼睛的三原。
他舉起槍,“遊戲結束。”
雨漸漸變小了,天空逐漸恢複原來的晴朗。
上川瞬站在屋頂,他的衣服濕透了大半,頭發濕漉漉的搭在額頭。吉他被他背在身前,他一手拿著傘,一手固定住吉他盒。身後是一張張開的滑翔翼,他一個助跑往下一躍,順著風勢飛向山林。
......
山村操開著警車,帶著一眾警察姍姍來遲。
一進入彆墅,見到的便是兩個被綁在椅子上昏迷不醒的家夥。長桌上還擺著三把手槍。其中一個人明顯受了不輕的傷,整個椅子下方都是鮮血。
“這...這是什麼情況?”剛成為菜鳥警察的山村操一臉茫然。
接到的報警電話說的是這裡發生了命案,歹徒持有槍械十分危險。他們火急火燎冒著大雨趕來,看到的卻是被綁起來的犯罪分子。
至於山村操為什麼第一眼就認定他們是報警人口中所說的犯罪分子,自然是因為山石野長的就是一幅壞人像,山村操這個以貌取人的家夥先入為主的給他打上了壞人的標簽。
“先把彆墅搜一下!”帶隊的警部下了命令。
山村操還是有點怕死人的,也不知道那兩個人是死是活。他不敢靠近,自告奮勇去搜查彆墅。
另外兩個警官探了一下三原兩人的鼻息,見他們還有氣息,鬆了口氣。先給傷的十分嚴重血流不止的三原解開繩子,簡單的做了一下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