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和麵包。”
“中午一般吃什麼?”
“有什麼吃什麼。”
“有經濟來源嗎?生活開銷夠用嗎?”
“我不缺錢。”
聽到這些回答,安室透原先心裡還有點悶,現在已經是頗為無語了。按時吃飯,作息健康,你說他孤零零一個人可憐吧還真是讓人可憐不起來。
“你對父母還有印象嗎?有想過去找父母嗎?”
安室透坐在客廳的唯一一條沙發上,星野修連一杯水都沒給端。
“沒有必要。”
“為什麼?”
“我的降生對他們來說本身就是一個錯誤,丟掉我這個錯誤,他們才能回到成功的人身道路上。”星野修的神態波瀾不驚,就像在說兩個陌生人。
“而已,他們已經死了。”
“怎麼死的?”安室透得到的信息上並沒有星野修父母的相關信息,也沒有他的任何家人,就連他這個姓氏也無法追溯來源。
“一個車禍,一個病逝。”
安室透沉默了一下,感覺跟這個家夥聊天累的慌。
“你是什麼時候去到孤兒院的?”
“三歲吧!”
這麼小就被拋棄了麼,並且對父母還保有記憶......
“你是跟你父親姓的嗎?”
“不是。”
“嗯?那是跟誰姓的?”
“把我帶到三歲的管家,我三歲那年他過世了。後來我就被父母放到了福利院。”
安室透沉默了一陣。
“你恨他們拋棄你嗎?”
“什麼是恨?”星野修反問。
安室透:......
“我換一個詞。你在意他們嗎?你對他們有不滿嗎?對於他們的死亡你是什麼心情?”
“不在意,也沒什麼感覺。”
不愛就不會恨,不在意就不會有任何情緒。他的各種情緒天生就淡薄,自然也不會為了兩個跟兩個算不上太多關係的人而難過。
生而不養,其實已經稱不上“父母”這個詞。
安室透終於意識到星野修的問題嚴重到何種地步了,沒有任何在意的人,那自然也就沒有了任何束縛。
沒有束縛的人是危險的,也是可怕的。
星野修乾出那種事情真的不會讓人奇怪!
安室透不打算再聊那些話題了,他開始問起正事。“你跟上川瞬是怎麼認識的?”
“我轉學過來,然後認識的。”
安室透對這個回答有點意外,“你們以前不認識嗎?”
“不認識。”
那按照這個時間來看,星野修跟上川瞬認識的時間非常短暫,兩個人之前互相不識,甚至對對方並不了解。
那麼......
“群馬縣廢棄彆墅中的那起案子是你策劃的嗎?”
安室透的目光變的銳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