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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來,鏡月都對被霸王花吞下去過的受害者保持微妙的同情。
因為聽說過受害者不會危及生命,所以鏡月隻以為他們頂多是受到一點驚嚇。
畢竟誰能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被那——麼大的霸王花吞進去啊?
而且被吞進去的受害者們一定全身上下都被裹滿足了黏糊糊又惡心的粘液。
噫~如果鏡月也被吞進去的話,她相信她的精神狀態一定比其他受害者還瘋狂。
阪口安吾一直沒有對鏡月正麵解釋受害者的情況,所以,鏡月一直沒有太擔心受害者,得知他們沒有生命危險後就不太在意。
即使他們被集中收容,她也以為這是官方對他們實施保護的策略。
可當鏡月踏入這個名為醫院實為牢籠的地方後,她想她錯了。
哭嚎慘叫與□□撞擊鐵柵欄的悶響混合在一起。
絕望、咒罵、以及有氣無力的哀嚎埋怨……
有餘力的人仍在攻擊阻擋在他們麵前的鐵柵欄,他們似乎認為隻要從這裡逃出去,就可以獲得自由。
鏡月的眉頭皺得緊緊的,“你們這是想囚禁他們嗎?鐵柵欄?哈。”
鏡月習慣死亡,但她討厭任何形式的折磨與人體實驗,尤其是會讓人麵臨絕望是缺生不如死的那種。
她見一個就想摧毀一個。
阪口安吾立刻解釋:“不是的,雖然我們也不想,但這的確是必要的保障安全的措施。”
“誰的安全?”
“受害者們,和照顧他們的醫護人員。”阪口安吾放緩語氣,“我們並沒有對這些受害者做過什麼,他們現在精神狀態極其不穩定,攻擊性極強,甚至能夠做出自殘行為!我們真的是為了保護他們。”
接下來的一幕用事實證明了阪口安吾說的沒錯。
一個掙脫了束縛的病人瘋狂啃咬自己的身體,他自己的手臂被不算尖銳的牙齒啃的血肉模糊,醫護人員很快帶著新的束縛打開柵欄鑽進去,看到出口的病人卻抓準時機衝了出去。
最後是鏡月幫他們把病人抓回去的。
見證了這場鬨劇之後,鏡月心裡騰升出一股怒氣。
她脾氣很好,很少動怒,除非有人敢在她的雷區蹦迪。
鏡月壓抑著怒氣,“被變異植物吞過的結果竟然是這樣嗎?有沒有解決辦法?”
阪口安吾搖搖頭,“自從發現第一個受害者時,研究人員就已經對這種變異植物解剖調查,但是……毫無進展。”
“鏡月小姐,您有什麼發現嗎?接下來需不需要帶您去我們的研究室看看?”
鏡月點點頭,“有發現,重大發現,亂步先生說的果然沒錯,果然全橫濱隻有我能察覺到。”
阪口安吾一愣,“什麼?”
在鏡月的視角下,每個受害者的身上都流動著不正常的咒力波動。
就像是,不小心碰到什麼咒力濃厚的東西,然後沾染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