阪口安吾:“……”
“恕我冒昧,上級並沒有通知過我……五條君要來橫濱啊?”
現在他們異能界和咒術界的形勢很緊張,這兩天他們正忙著對咒術界追責,畢竟此次橫濱的災難明顯就是有咒術界的手筆——你也彆管是咒靈還是詛咒師還是咒術師搞的鬼,你就說前麵三個屬不屬於咒術界吧。
屬於就得背鍋。
咒術界當然不願意,背了這口鍋就得大出血,可是橫濱的那些事根本不是他們做的!無緣無故就要從他們兜裡拿東西?你怎麼不臉皮再厚些乾脆明搶?!
但咒術界為什麼還願意一直和異能特務科扯皮……
自然是因為異能特務科手裡有著咒術界想要的籌碼。
傳言擁有智商的咒靈,以及最重要的,兩麵宿儺的手指。
都是咒術界想要的。
因此,他們兩方表麵上是為了橫濱這次事件結束後的損失吵來吵去,實際上爭的是上述兩件東西的歸屬權。
總而言之,五條悟選擇在這段時間來到橫濱,絕不是什麼好消息。
“上級怎麼會知道啊?悟醬來找我玩,為什麼要告訴你的上級啊?”
阪口安吾再次試探:“五條君是來找您玩的?那也沒必要帶他來異能特務科……吧?畢竟這裡沒什麼好玩的。”
“悟醬來找我玩隻是順帶,帶他來異能特務科當然是有重要的事!”
阪口安吾語氣沉重:“什麼重要的事?”
“悟醬啊,可憐的嘞。”鏡月也放沉了語氣,“安吾先生還記得那具躺在腦花後麵的可憐的屍體嗎?他是我們悟醬的摯友啊!唯一的摯友啊!卻在不知何時被可惡的咒靈偷走屍體,然後借用摯友的身體偷偷摸摸搞事!安吾先生!如果是你的話,你該有多傷心!多憤怒!”
阪口安吾果然沉默了。
鏡月的最後一句話直戳他的內心。
“我們可憐的悟醬隻是想要拿回他的摯友而已,安吾先生,您就讓我們悟醬和他的摯友團聚吧!拜托拜托。”
電話那邊的阪口安吾歎了口氣。
“既然這樣的話,我會安排人把夏油傑先生的遺體送出來的。鏡月小姐,您和五條悟先生隻需要稍等片刻就好。”也就是說,關押腦花的地方是不能讓五條悟進去的。
鏡月抬頭詢問五條悟的意見。
五條悟的表情看不出來滿不滿意,但他卻把鏡月的電話拿到兩人中間,看起來是對鏡月說話,實際上句句都是給阪口安吾聽的:“可是偷走傑的屍體的那隻腦花咒靈我還沒見到誒。”
電話那邊的阪口安吾眼皮跳了跳,直覺不妙。
“這隻咒靈無論如何都算得上是我的仇人吧?我必須要把那家夥碾碎才能解恨呢。這位安吾先生?昨天我就問過鏡月醬,她那時正在拷問那家夥,所以現在的話你們應該已經拷問的差不多了吧?也就是說它沒用了吧?我想把它怎麼樣都可以吧?”
五條悟的語氣輕輕鬆鬆滿不在意,阪口安吾不禁聯想到了某位小兔宰治,他也總是用同樣的語氣頂著一張無辜的臉給自己找麻煩。
隻是……阪口安吾也從五條悟的話裡聽到了另外一個信號。
這位咒術界的最強,似乎根本不打算留下那隻咒靈的活口。
這與咒術界那邊的態度不符啊……雖然沒有明說,但那邊的意思很明顯就是留下腦花咒靈的活口。
畢竟是有智慧的咒靈,太過罕見,咒術界那邊總要研究一番究竟是什麼原理再決定祓除。
早就聽說過這位最強與咒術界高層不合,現在看來果然如此。
不過阪口安吾是絕對不能鬆口的,在上層的決策沒有下來之前,必須保證腦花咒靈的生命安全。
他想把這些道理給電話那邊的兩位祖宗說清,但沒說完就被五條悟的話堵住嘴巴:
“這些都不是我需要考慮的事情,你來考慮也沒有半點好處,告訴那些爛橘子,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