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地,蘇琪一出來詢問了她師父。請百度搜索
在得知她家師父把江左帶到她住處的時候,蘇琪愣住了。
她不滿道:“師父,你怎麼能這樣,你帶過去要跟我說。”
“說什麼?難道你跟他很有什麼不能說的小秘密?”
蘇琪癟嘴:“秘密是沒有了,可是,可是難為情的東西肯定有呀!”
月汐大驚:“你們在一起十年了,差穿一條褲子了,居然還有難為情的東西。”
蘇琪一邊跑去自己住處,一邊問道:“師父,你經曆過小女孩懷春嗎?這種東西,你能給你老公看嗎?雖然對象是他。”
月汐沉思了片刻,然後嚴肅道:“所以……所以,我是故意帶他過去的,哈哈哈。”
然後月汐掛了通訊。
蘇琪:“……”
她覺得她要被她師父氣死。
之後蘇琪來到自己的房屋,進去第一眼看到江左的照片,然後給了個鬼臉。
接著來到臥室,她又一眼看到了自己的筆記。
然後左瞄瞄,右瞄瞄。
恩,確認了,被動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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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左看著紅薯在學後空翻,他吃著蘋果,沒什麼表情。
至於為什麼紅薯這麼努力學後空翻,江左不理解。
理論現在蘇琪是沒空理會紅薯的。
隨後沒多久門開了,蘇琪回來了。
開門的時候,江左習慣性望向大門,在他看來,進來的肯定是蘇琪。
不是疲憊的蘇琪,是開心的蘇琪。
然而今天不一樣了。
進來的還是蘇琪,但是臉色卻有點……有點沮喪?陰沉?
又或者死氣沉沉?
然後蘇琪麵無表情的看著江左,開口道:“跟我來。”
這時候江左才看到,蘇琪的手裡拿著白布。
不知道怎麼的,江左總感覺不對勁。
不過在蘇琪的眼神下,江左還是跟著去了。
來到樓,蘇琪把白布掛了起來。
吊前兆的即視感。
隨後蘇琪又對江左道:“幫我拿個凳子過來。”
江左不由的問道:“你要乾嘛?”
蘇琪綁著白布,頭也不回的道:“吊啊,你沒看出來?”
江左一臉的黑線:“為什麼?”
蘇琪看著江左認真道:“你看了筆記本?看到最後一句話了嗎?”
“……”
他不是很理解,蘇琪是怎麼知道他看了筆記本的?
不過他還是開口說道:“有人說,你把那句話寫在最後一頁屬於釣魚執法。”
蘇琪:“……”
釣魚執法是什麼?
隨後江左又道:“不過你是修真者,不說移山填海了,一條白布能吊死你?”
“不能呀,”蘇琪坦然道:“我隻是死給你看而已,又沒打算真死。
再說,你舍得我死嗎?”
江左:“……”
隨後椅子被拿了過來,蘇琪把頭伸進去:“我吊了,我要死了。你後悔去吧。”
最後江左歎息:“你掛在燈,燈容易塌,這樣床沒法睡。”
蘇琪看了看,又想了想:“這樣啊,那改天死給你看吧。”
“…………”
深夜,月光如同銀紗一般鋪下,銀光下的夜晚有一種寧靜的感覺。
江左跟蘇琪坐在陽台。
蘇琪靠在江左身問道:“你看了多少?”
“幾頁。”
“以後不準看,多難為情。”
江左沒回答,他覺得有空可以再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