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玉不服道:“那我們找到道友,難道道友不認為是我算到的嗎?”
江左搖頭:“一個連硬幣正反麵都算不出來的,是不可能算的到我的。
你們不過是碰巧看到我罷了。”
羅玉皺眉,因為江左說的是真的。
隨後他開口道:“那道友能算出硬幣正反麵嗎?”
這時候羅玉也拿出了個硬幣出來。
天知道他身上為什麼也帶硬幣。
江左饒有興趣的看著他,最後點點頭。
“那麼破曉道友,我硬幣落下是花,還是數字?”羅玉正經的問道。
他不服,他對自己天機妙法很自信,一個同齡人,不,大他幾歲的人哪有資格藐視他。
江左拿著硬幣一丟,最後呈現了花的那麵,接著開口道:“丟吧,是花。”
羅玉丟下硬幣,最後呈現花的那麵。
羅玉一愣,但是這是幾率性的,一次不能代表什麼:“我不信你每次都中。”
之後江左陪羅玉玩了十幾次,玩到他懷疑人生。
主要是最後一次,江左的硬幣立了起來。
本以為必勝的羅玉震驚的發現,他丟出的硬幣也立起來了。
這種事根本就不可能的,這已經不是幾率問題了。
羅玉受到了巨大的衝擊,他退後了幾步,不敢置信道:“這,這怎麼可能。不可能的,一定是哪裡有問題。”
但事實上沒有任何問題,全程沒有任何外來力量介入。
但是這樣他才更難以置信。
難道他從頭到尾都是錯的?
江左拿起硬幣,來到羅玉身邊道:“天賦還行,可惜太年輕了,繼續下去,成就很一般。”
說完江左就走了。
他對這兩個人沒什麼興趣。
而此時薑然再看向破曉的時候,眼中有了一絲忌憚,這個人比他想的不簡單的多。
他能輕易毀掉一個天才。
說完他看了看羅玉,如果羅玉沒能從這種狀態中掙脫,他的未來就完了。
而破曉那裡他已經不打算輕易接觸了,強烈的危機感籠罩著他。
這時候羅玉顫抖的拿起了硬幣,喃喃自語道:“這,怎麼算的?原理呢?依據呢?”
薑然歎息,完了,被玩壞了。
薑然本打算出聲提醒的,但是他發現羅玉已經開始丟硬幣了。
看他神情,已然沉浸在其中,無法自拔。
薑然覺得,這件事有必要告訴羅玉宗門長輩了。
不然他很可能要遭殃。
而江左自然不會在意這些事,至於用硬幣算硬幣,他隻能說那個羅玉自尋死路。
不過有一點他倒是沒說錯,連硬幣正負都算不出來,哪有資格去算這天地間的事。
看似有百分之五十的成功率,卻也意味著有百分之五十的失敗率。
外加那難以捕捉到的變數(立起來)。
然而按天機一脈的設定,隻要了解了硬幣落地方向,就已經算初窺道的門檻了。
江左去了天和集團,而遠在聖地的默言等人也已經乘著“快車”往天和集團而去。
默言覺得她正在乾一件,這輩子最賺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