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陣法有問題。”
麵對儘靈鰍的話,江左沒有任何反應。
繼續畫他的,下麵就剩下解說了。
看到江左沒理它,儘靈鰍又道:“真的,你這陣法缺少最基本的能量輸入,沒有能量的陣法隻是擺設。
你是不是漏了。”
其實儘靈鰍其實說的很委婉了。
沒說狗屁不通,已經很給麵子了。
可江左還是沒有理會儘靈鰍,隻是自顧的在一邊寫著。
儘靈鰍本來還想開口的,隻是當它看到江左寫下的第一行字的時候就愣住了。
以外在能量為基礎線條,刻畫固封大陣。
使之自給,自足,自封。
“不可能。”儘靈鰍失聲叫道。
這種方式怎麼可能能夠布置陣法。
如果能夠辦到,彆人還用陣石或者靈石輔助乾嘛?
這個又不隻是直接刻符文。
這個畫的明明是個大陣,這種大陣怎麼可能用力量為線?
它活了這麼久就從未聽說過,更彆提見過了。
胡說八道,這絕對是胡說八道。
然後它繼續看著,隻是越看越吃驚,越看越不可思議。
不可能的,這根本不可能,怎麼可能會這樣。
沒問題,一點問題都沒有,這個人解釋的一點矛盾都沒有,仿佛真的可以辦到。
可是這不對啊,它依然堅定它的想法,在它的認知中,這種辦法是不存在的。
沒有人可以辦到的。
如果真的有人可以辦到,早就震驚整個修真界了。
成為傳奇也不為過。
儘靈鰍感覺自己的三觀都塌了,這個人怎麼回事?
他為什麼能夠寫出如此大逆不道的理論?
還讓人找不出一絲漏洞。
斷橋也是震驚不已,光這種設想,就讓它望而卻步,這個人陣法造詣何止是超凡入聖啊。
這簡直就是個怪物。
江左瞥了這些家夥一眼,大驚小怪。
隨後他快速把注視寫完,接著用手機拍照發給劍十三。
做完這些,他就繼續往石階頂峰而去,至於聖地那邊要怎麼做,他就管不了了,反正方案給他們了。
以他們的實力,絕對能布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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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收到江左發過來的陣法,劍十三第一眼是皺眉,接著愣住了。
最後他歎息:“真是令人大開眼界啊。”
很快他回到了月汐那邊。
看到劍十三回來,月汐立即道:“師兄有辦法了?”
劍十三點頭:“布,布陣。”
而銀甲卻搖頭:“沒用的,除非陣法留下道的痕跡,不然是無法控製仙靈氣的。
而我們中,沒有一個人對陣法的理解會踏進道的範疇。
更何況這種人本就少之又少。”
想要在陣法留下道的痕跡,要麼對陣法理解達到入道以上的境界,要麼完全踏出屬於自己的道。
而這裡,目前還沒有這種人。
劍十三沒說什麼,直接在空中勾勒出他看到的東西。
陣法剛剛出來的時候,月汐就皺眉了,這個不對啊。
他師兄就算是劍修,對陣法也是相當了解的,不可能犯這樣的錯誤。
銀甲也是皺眉,他覺得劍十三在耍他。
然後劍十三快速的把備注寫了出來了。
月汐愣住了,銀甲瞳孔一縮。
完全可行,真的完全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