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左道:“你覺得可能嗎?”
“有什麼不可能的,我老公那麼的好,那麼的優秀。”蘇琪開心的說道。
“那是你弱智。”江左下意識道。
蘇琪捏著江左的臉道:“你是在詆毀我,還是詆毀我老公?”
江左把蘇琪扶起來道:“起來了,都多晚了,還上不上班了。”
江左說上班,蘇琪自然沒辦法說什麼了,要養家嘛,這種事沒辦法任性。
她當然是支持自己老公啦,她也要買衣服的嘛。
之後江左就打算幫蘇琪綁頭發,撫摸著蘇琪的頭發,江左又一次問道:“說起來,我幾個月都沒見你洗一次頭吧?”
蘇琪:“......,我們今天不上班吧,洗頭吧,洗一天的頭,洗到你開心為止。”
江左:“......”
最後當然沒有洗一天的頭了,江左就給蘇琪洗了一次頭,順便幫她吹乾綁好。
外加誇兩句,然後就平安無事的出來了。
蘇琪則趁著江左不在家,自己一個人沒什麼事做,就研究起了印記,隻是看到桌子是壞的,電視是壞的,一下子就受不了了。
要知道,現在這裡可是她的家,剛剛買下來的,怎麼能不先換個好的。
所以她打電話給江左了。
江左出去沒多久,就接到蘇琪電話,好奇道:“怎麼了?”
蘇琪道:“家裡電視壞了,桌子也壞了,我們去買一下吧。”
江左道:“下午去吧,我去報個到,指不定剛剛好可以做點事。”
蘇琪道:“好吧,我做完午飯等你回來,放我鴿子,你就完了。”
江左聳肩,回家吃飯也能叫放鴿子?
不過以前讀書的時候確實放了蘇琪鴿子。
還不是因為同學熱情,感覺第一時間離開挺不好意思的。
而且還是被自家女友叫走。
年輕的時候感覺挺丟麵子。
就把蘇琪給放鴿子。
結果自然是比較慘了。
————
之後江左來到了天和集團。
隻是讓江左意外的是,天和集團邊有三個人站在那裡。
一個黑袍加身,一個白袍加身,還有一個啃著冰棍。
隻是看一眼江左就知道這三個人是誰了,但是他理都沒理直接無視他們。
可是,江左無視,不代表他們也會無視江左。
看到江左的時候,他們立即就過來了。
沒辦法,聯係不到破曉,隻能在這裡蹲了,好在第二天就蹲到了。
運氣算是好的了,有時候是好幾天都找不到破曉。
天和集團甚至大半個月都沒有破曉的打卡記錄。
不過通常情況下他們也是不著急的,可是六月雪等不了啊。
這雖然不是什麼危險事,但是就是等不及,她受不了這種“病”。
是的,在這裡蹲破曉的,就是六月雪,默言跟赤血童子。
赤血童子是來湊熱鬨的。
黑的是默言,白的是六月雪。
默言就是心再大,也不想這個樣子出去見人。
她最喜歡的還是黑長直。
現在這樣子有損她的威嚴。
她魔修默言的威嚴,可不能敗在這裡。
在知道七彩染火基本沒有之後,六月雪就打算聯係破曉,可是完全聯係不到,隻能在這裡蹲了。
昨天下午來找不到,蹲不到,直接就在這裡蹲了一晚上。
默言本來還想說讓六月雪蹲著,蹲到了她再來。
可惜六月雪一句話,默言就慫了。
六月雪告訴默言,你儘管走,她能一周內讓默言付醫藥費,付到破產。
為此默言隻能拿出小本子,在這件事上,為六月雪重重的加了一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