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八章 殺了我吧(1 / 2)

獵狼島 巫哲 8211 字 3個月前

沙左被人半拖半拽地推進這棟房子一層最靠邊的一個房間裡,沒有窗,四麵都是黑色牆壁,裸|露在外未經打磨的粗糙岩石保留了這間屋子曾做為牢房最原始的狀態,像一口劣質的棺材。

“扒光。”把他推進去的人簡單地下了命令。

立刻有兩個人衝了進來,直接一腳踹在沙左小腹上,在沙左痛苦地彎下腰時,兩人抓著他身上那件棉袍一扯,沙左再次回到赤身裸|體的狀態。

脫掉他的衣服之後,兩人轉身出去了,沙左捂著小腹跪在冰冷的地板上,疼痛和寒冷讓他撐在地上的胳膊控製不住地發抖。

沙左在as的B級編號的家庭裡長大,從小父母對他要求很嚴格,但同樣也很寵愛,甚至沒有高聲對他說過話,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會經曆這種無法忍受的憤怒和屈辱。

儘管他不斷地在內心要求自己麵對現實,接受自己今後就將在獵狼島渡過餘生的現實,可他萬萬沒有想到等待著他的生活會是這樣。

“歡迎來到地獄!”

他想起了下飛機時那個士兵意味深長的笑容,是的,這裡是地獄。

“好好清洗。”門外有人帶著笑說了一句。

沙左想看看是怎麼回事,剛回過頭,沒來及看清門外站著的人,一道水柱已經直射到了臉上。

這道冰冷的水柱帶著巨大的衝力,沙左隻覺得臉上一陣疼痛,接著就像是被人打了一拳,整個人被水柱擊得倒在了地上。

門外的人發出了一陣笑聲:“這個還不錯,上回那個直接被打到牆上了。”

沙左的成長環境單純而嚴謹,他完全沒有想到高壓水槍可以用來這樣折磨人取樂,心裡的憤怒像滾燙岩漿一樣燒得他想要怒吼,他咬著牙抬起手護住自己的臉,掙紮著想要站起來。

但門外的人顯然不打算給他這樣的機會,另一支高壓水槍也被打開了,兩股強勁的水柱打在了他的胸口上,他被直接掀翻在地,緊接著水柱又同時對準了他的下|體。

“啊——”這樣的力量撞擊在身下,讓沙左發出了痛苦的叫喊聲。

這聲音讓門外的人一下興奮了起來,是的,他們就是要聽到這樣的聲音,痛苦的叫喊,哀求。

“喊大聲點!”

去死吧!沙左死死地咬緊牙關,想聽我打滾求饒麼,慢慢等著吧!

之後沙左再也沒有機會站起來,門外的人怪笑著用水槍對著沙左的下|體和他腿上的傷口不斷地衝擊,好幾次沙左沒有躲開,被水柱打得眼淚都差點要疼出來了,整個身體都因為劇烈的疼痛和寒冷變得有些僵硬,意識也開始有些模糊。

他已經沒有力量再去躲避,隻能儘量縮到牆角,用後背對著水柱。

但沒過多久,在他覺得自己可能就要這樣死掉的時候,他發現水柱不再對準他的頭頸和腿上的傷了,而是對準了他的肛|門。巨大的壓力把水壓進了他的身體,讓他覺得一陣眩暈,再次掙紮著想要躲開。

可僵硬的身體已經不太能動彈了。

水柱移開了,沙左感覺到灌進他體內的水帶著他最後的一絲體溫緩緩流了出來,接著水柱再次對準他……

沙左開始耳鳴,他覺得身邊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隻有耳朵裡一點點加大的尖銳嗡鳴聲在不斷撕扯著他。

“隊長要人了。”有人走到了門口,對拿著水槍的人說了一句。

“這麼快?”一個人皺了皺眉,似乎有點失望,“他去見龐卡不是每次都得一個小時麼,今天這才多久。”

“快把人給他送上去吧,”那人往裡看了看,“乾淨了?”

“乾淨了,不過真沒勁,一聲不吭。”

“暈過去了吧,沒幾個能撐這麼久的。”

“沒暈呢,”已經把水槍關掉的人又再次打開了水槍,水柱對著沙左腿上的傷口|射了過去,沙左的手往腿上擋了一下,這人關掉了水槍,“看到沒,還動呢,這小子真能撐。”

沙左被拖出這個屋子的時候,站都快站不住了,全身都在發抖,冷,疼,受辱,憤怒,所有的一切都讓他難以承受。

他被扛上了樓,混亂之中他還努力地看了看周圍的情形,這個隊長的房間在三層,每層都有十幾間看上去跟之前“清洗”的那間差不多的小屋,簡陋破舊,屋裡的情況看不見,聽得出都住著人。但這裡的人跟進大門時看到的那些不同,沒有那種瘋狂的舉動,很安靜。

沙左的直覺告訴他,這是在這個所謂的樂園裡不同的兩個階層。

他被扔在了三層的一間屋子裡。

屋子不大,鋪了厚厚的絨線地毯,擺設相當簡單,一張床,一個懸掛著鐵鏈和皮帶的金屬架子,除此之外不再有彆的東西全文。

唯一讓沙左覺得安慰的,是牆上有一個壁爐。這種公元世紀的古老東西,正在他身邊真真切切地燃燒著,陣陣暖意撲到他身上,讓他僵得快要不會動了的身體慢慢有了知覺。

他費力地在地毯上翻了個身,想要慢慢坐起來的時候,門外走進來了一個人,那個隊長。

隊長關上門,走到他身邊,抱著胳膊居高臨下地盯著他赤|裸的身體看了一會,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晚上好。”

沙左放棄了想要坐起來的念頭,閉上眼躺在地上沒動,也不想回答這句莫名其妙的問候。

“告訴我你的名字。”聲音從沙左上方傳來,但距離近了不少,應該他蹲了下來。

沙左不出聲。

“不說麼,沒關係,我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常飛,是這裡狩獵隊的隊長,你叫我隊長也可以。”

常飛?這是個特彆的名字,跟程侃的名字一樣,帶著相當鮮明的複古氣息,沙左睜開了眼睛,近距離地看清了常飛的臉,他臉上柔和的線條能看出是典型的亞洲人血統。

“狩獵隊?”沙左終於開口問了一句,儘管他不願意,但理智告訴他必須最快速度地了解自己的處境。

“嗯,字麵上的意思,獵獸,也獵人。”常飛眯縫著眼笑了一下,手摸到了沙左的腿上。

“彆碰我。”沙左猛地坐了起來,拍開了常飛的手。他對這樣的觸碰已經完全無法承受,原住民在他身上撫摸搓揉的感覺襲了上來,讓他覺得一陣惡心。

“彆碰你?”常飛笑了起來,很開心地笑了半天突然變了臉色,伸手拽著沙左的胳膊把他從地上拎了起來摔到了房裡的金屬架子上,再拉過一條鏈子纏在了他脖子上狠狠一拉,“你不會以為我把你弄到這裡來是聊天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