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衛乾來說,讓兩人對打,還是有彆的用意的,無論誰輸誰贏,他總能敲打一個,不至於讓他王爺的顏麵太難堪。
柳玉聞言當即嚇白了臉,五十軍棍,不死也殘了,這哪是什麼罰,分明是要他的命,急忙跪地疾呼:“王爺饒命。”
溫嵐也急,他想到了衛乾一定會拿柳玉出氣,可沒想到會這麼狠,但喊饒命是沒用的,隻能想辦法讓衛乾不能當著眾人的麵名正言順的罰柳玉。
溫嵐看到衛懷身邊的侍衛抱著的長弓腦中靈光一閃,瞬間有了主意,儘管知道他這麼做了,最後肯定會得罪衛乾。
但人不是冷血動物,柳玉和他朝夕相處兩年多,他從小就沒有兄弟,兩人可以說情同兄弟,他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柳玉在他麵前被打死半條命,以後的事情隻能以後再說了。
“王爺,既然是要考教屬下們的功夫,怎能隻考拳腳功夫,刀考完了箭還沒考呢。考完再行賞罰如何?”
衛乾在幾個皇子中的確資質平庸,但他又不是真的蠢,如何看不出來溫嵐這是想救人,比箭的結果,毫無疑問會是柳玉贏,到時候他們兩個就成了平手,他罰誰都不是,沒準兒還都要賞。衛乾如何會吃這種悶虧,當即就要拒絕。
“好,那就再比一次箭。”
結果衛懷卻當先開了口。
“好,比箭比箭,再讓爺看看這禦前侍衛的箭法如何。”
老四老五跟著附庸。
衛乾到嘴的話頓時憋了回去,狠狠的瞪了衛懷一眼,惺惺作態,虛偽至極。
衛懷看到了衛乾的視線,但卻仿佛沒看出他眼中的憤怒,還對著衛乾勾唇笑了笑。
他可是賢王,賢名再外,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兄長在自己麵前濫殺無辜呢。
衛晏沒有參與他們的明爭暗鬥,而是瞥了一眼已經站起來和柳玉一起下去準備的溫嵐,隨即便再次無聊的低頭玩起了自己的玉佩。
“彆緊張,好好發揮,相信你自己可以的。你的箭術很好。”溫嵐看柳玉緊張的手都在抖,怕他等下發揮失常,小聲鼓勵道。
柳玉本就膽小,事關自己的性命,如何能不緊張,咬唇用一張快哭了的表情看著溫嵐顫聲道:“可是你的箭術更好,你是咱們那一屆裡的第一名,我是最後一名,就是這樣咱們才被分配到了一組,參領說互補。我怎麼可能贏過你。我肯定要死了。”
小可愛楚楚可憐地小模樣看的溫嵐心疼不已,忙小聲安撫道:“沒事兒的,你先射,我會讓著你,你肯定能贏得。”
結果溫嵐話音未落,衛乾陰惻惻的聲音又響起了:“那個,就剛才贏了的那個。”
“回瑞王殿下,他叫溫嵐,護軍參領溫裕之子。”衛乾身邊的小太監急忙接上。
“對,就是那個溫嵐。你先來。”衛乾接著道。
溫嵐磨牙,真是不該蠢的時候死蠢,該蠢的時候卻又他特麼的不蠢了。
“是,王爺。”
溫嵐對著瑞王回身躬身行禮,然後拿過侍衛們準備的弓箭,張弓搭箭,不太趁手,京中貴人常用的刷花腔弓箭。他可是勵誌要做大將軍的人,怎麼會用這麼辣雞的玩意兒。
但現在溫嵐可不敢再出風頭,不然他家小可愛就真要死翹翹了。因此隻得將就著用。結果一個用力,弓拉斷了。
溫嵐傻了:瑪德!什麼鬼?老天爺今天特麼的是在玩他吧?
衛晏好武,最好射箭,就算知道溫嵐要放水,還是抬起頭來看了一眼,結果正好看到溫嵐拉斷弓的一幕,精致的桃花眼眯了眯。
關注溫嵐射箭的其他人同樣很是震驚,這得有多大的臂力,才能將弓生生拉斷?
溫嵐急中生智,忙道:“回稟瑞王殿下,臣剛才觀這弓好像出了點問題,試了試果然一拉就斷了,能否給臣再備一張弓?”
溫嵐其實自己也鬨不清楚是他真的用力過猛過大把弓拉斷了,還是這弓本就有問題,但不管是什麼原因,都必須是弓的問題。他不能再出風頭了,否則怕是要和小可愛一起玩完!
眾人聞言臉上驚愕的表情收起,對溫嵐這說法深信不疑,畢竟溫嵐的體型雖然說不上弱小,但也絕不魁梧,從外麵看來最多也就比文弱書生好那麼一點,實在不像是力大無窮的能把弓拉斷的人。
衛乾本來也有些吃驚愣住了,聽到溫嵐這麼說,頓時回過神來,瞬間對溫嵐沒了興趣,皺眉不耐煩道:“再給他一副。”
作者有話要說: 看大家對皇子處置禦前侍衛異議太多,我在這裡統一解釋一下:這是穿書!書中的設定如此!
雖然作者戀愛腦,會主要寫攻受互動攪基,但主角穿書是有任務的,不是隻是談戀愛,他也有事業線,比如拯救男主,修正這個世界的隱患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