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不要想尋死,你如果把舌頭咬斷的話,我會在你頸這裡開個洞,你死不了,然後我一點點地把你割碎了喂狗。”劉瑜說著,按著胖掌櫃的氣管位置,轉頭對李宏和郭清說道:
“這個位置,是氣管,咬舌自儘,往往是因為斷裂的舌頭腫起,堵住了呼吸道,隻要在這裡給他開個孔,插根竹管,他就能活。”
說著劉瑜真從袖袋裡掏出一小截竹管來,在胖掌櫃麵前晃了晃。
李宏和郭清感覺和聽天書一樣。
什麼氣管,什麼呼吸道?
咬舌自儘,向來都有這說話啊,這要到劉瑜手裡,咬舌都死不了?
“當然,普通人也可能活活痛死,但掌櫃的不會,他可是接應鐵鷂子的人啊,精銳的細作來著,普通人受不了疼痛,對他來說,那是沒啥的,所以他不會痛死的。郭公公,我看你手穩,這竹管你拿著。你看就是這裡,用削尖這一頭來紮,不能紮太深,我在竹管上有作記號,就,紮到刻跡這裡,不能再往下。”劉瑜指點著胖掌櫃,如同在指點著盤中菜肴。
“我為什麼要把圖樣交給司馬光?為什麼要把這五個畜生也交給他?”
劉瑜蹲下去,瞪著這胖子:“因為這是餌,用來把你釣出來。”
胖子一臉凶殘望著劉瑜,一言不發。
然後他放了個屁,很臭的屁。
劉瑜起身扇了扇:“要拉到褲子裡吧?”
“當然了,你們至少吃了六兩巴豆粉的量,怎麼可能不拉?”
說著劉瑜聳了聳肩膀,對魯斐說道:“按下來比較血腥,你到外麵守著?”
魯斐動了一下腳,卻堅決地搖了搖頭。
他看得出,劉瑜是有拉他一把的意思。
而還不到二十歲,就掌管皇城司,還得了館職的劉瑜,無疑對魯斐來說,是值得跟隨的。
何況還有郭清這個品級不低的內侍太監,都一臉崇拜的任由劉瑜指派。
魯斐要搏一把。
對於他的態度,劉瑜很滿意,比剛才那漂亮一槍杆還要滿意。
劉瑜最不侍見的,就是掃地僧。
人得有欲望,才能有動力去做事。
要都跟掃地僧一樣,無欲無求,那絕對不是劉瑜現在需要的手下。
於是他拉上蒙臉的白巾,對吳十五說道:“把他們弄出來。”
“這胖子已經看過我們的臉了啊!”郭清搞不懂為什麼要這麼做。
而劉瑜的回答很直接:“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