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沒什麼抵觸心理,寫完請劉瑜看了無誤,便用了印,差人呈送上京師去。
當然了,他們這種折子,是到不了皇帝或是宰執案前的。作為提興倉儲的上一級,也就是提舉常平司,可能就會截下來,這兩個管倉儲的小官,去摻和人家直秘閣和走馬承受的事乾什麼?這算閒得蛋疼麼?
甚至作為監司的大佬,也就是提舉常平公事的官員,可能還要把這兩個家夥罵上一頓。
但這兩個官場老油子卻是不怕的,因為提興常平司,兼管勾農田水利、差役事且專舉刺官吏之事。也就是有監司之一,有監察的職能,至少從理論上來說,就是這樣。他們作為屬官,當然可以上折子。
不過除非劉瑜和走馬承受撕逼鬨大了,有必要調檔,才可能拿出來。因為如果不是劉瑜那樣,有專一報發禦前文字的權限,不可能直達天聽的。按他們這樣的,慢慢一級一級排隊慢慢遞,慢慢歸檔。
不管怎麼說,寫了奏折,雙方關係又近了一步,這兩位也很高興攀附上劉瑜。
儘管大家不是同一係統,但這兩個官場混不出頭的老油子,依然很希望劉瑜拉他們一把。
一點也不介意,管這個比他們大兒子年齡還小的劉瑜,一口一個“劉公”、“瑾公”。
到了中午,自然就設宴,劉瑜謝絕了延請歌伎,說是在司馬光手下做事,有些地方,還是要節製,這邊兩個也表示頗為理解等等,於是席間沒有外人,大家更是笑談風生,不輕的爆料。
“都記下了?”劉瑜用罷了飯,出門入了轎子之前,向著高俅問道。
高俅拱手道:“席間言談,儘皆記下;其他兄弟散開打探,回府再加彙總。”
劉瑜帶這三十來人來,一散開,自然就跟常平倉的小吏、差役攀談,從這些小人物身上,往往也是可以挖到大新聞的。
何況在餐桌上,這兩個勾當公事的官員,酒一喝足,已經跟劉瑜說了不少常平倉如何來錢的法子。劉瑜這一趟,卻是大獲豐收。
緊接下去,除了已去過的提舉常平司,幾乎所有有去劉府送禮的官員,劉瑜都會過去衙門,親切攀談,無論是安撫使司的,還是提點刑獄司的,還是轉運司的,京兆府諸多衙門,幾乎轉了個遍。
永興軍路的官場上,紛紛流傳,高先生果是劉直閣門下,劉直閣也是風流倜儻,長袖善舞啊。以前聽過劉白狗聲名的,更是說被傳言所誤,劉直閣如此風流人物,有些等渾號,必是妒忌直閣相公之人,捏造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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