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等築錄羽城回過神來,劉瑜繼續說道:“你可以什麼也不乾,就當個飯桶,真的,一輩子不愁吃喝。”
“或者,你有你的用處。你就算到了大宋,你仍然是我可以信賴的屬下。你想清楚,到底要不要進去聽課?”
築錄羽城莫名其妙就淌下淚,衝著劉瑜磕了三個響頭,匆匆便進了院子裡。
劉瑜點了點頭,對身邊的白玉堂說道:“他比你勝任細作這活計,你看看接下來,轉去踏白司,跟姚武之一起?還是去西軍?”
“某是相公手裡的刀,相公要某去何處,便去何處。”白玉堂微笑著這麼答道。
“那行,你就留在我身邊吧。”劉瑜大概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張商英不肯讓劉瑜去軍前,那劉瑜就在秦州張羅自己的事,包括這間諜學堂,就是他折騰的項目之一。
另外就是專治外傷的醫館,因為永興軍路那邊的大商賈,做陝棉發了財的商人,給他送來的侍妾著實太多,所以劉瑜想了個辦法,讓她們學醫,然後到這醫館裡當醫生,陪著來的丫環,就充當護士的角色。做得好的,自然就留下,做不好的,再給她們另謀出路。
“反正,這些小娘子,是肯定不能安排在家裡的。我雖然喜歡美女,但卻不敢收這樣的美女。”劉瑜這是對著高俅吩咐。
為什麼呢?因為劉瑜也不知道,這些美女裡,有多少是商賈派來的暗探,他是絕對不敢放這樣的人在身邊的。
高俅抱拳應了,卻想了想,低聲說道:“先生,還是有五六位,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也不會算術,學醫也不用心,琴棋也不甚出色。”
“調查一下出身,沒問題的話,安排給姚武之的手下吧,不要弄成我給的賞賜,要讓他們兩情相悅,明白嗎?”劉瑜低聲吩咐,很明顯,高俅是很能領會他的意思的。
而這個時候,張商英卻又是忙得一額是汗,因為劉瑜除了沒有跑去軍前之外,基本上什麼都扔給他啊。
張商英雖說宰相之才,但這時候他還沒有曆練出來啊,之前也不過是知一縣,現在被劉瑜硬按著辦差,又是邊地的州府,一點不能出錯。還要配合楊時,調集弓兵、蕃兵,給劉昌祚送過去。然後還要運糧草啊,劉瑜雖說能想出弄錢的辦法,但有了錢,糧草也不會自己長腳跑去軍前啊。
“張相公,公事房外,有人執此印記,求見經略相公。”入內來報的門子,手裡執著半個銅板。
看著這玩意,不用說,這就是信物了,張商英不可能不理會,隻能放下案前的公文:“快去呈報給經略相公知曉。”
這來的自然就是細作,而這細作曆儘萬難,從遼國而來,帶給劉瑜的,準確的說,就是一份小抄。
和劉瑜一起從小長大,要去遼國乾出一番事業,現在已經混成遼國小官的劉慶,花費了二十顆明珠,一百多兩黃金,三百多貫錢,而弄出來的一份小抄。
再跑死了十二匹馬,累倒了五個送信的騎手,至今生死不知,從遼國遞到大宋的一份小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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