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軍漢見著,不禁拍掌道:“好俊的身手!”
於是再也不避忌什麼,幾人過去,就將錢都虞侯架了起來,尋了兩張椅子把這都虞侯放上去,又尋了繩索,仔細縛住,方才打了一勺水,當頭澆了上去。
“幾位這樣胡亂辦差打人,卻是要出事的。”錢都虞侯幽幽醒來,卻是這麼說唐不悔幾人說道。
但這時,他的話,卻已經一點也不能動搖唐不悔幾人的信念。
看著他不肯招供,唐不悔過去就是兩拳,其他幾個軍漢,自然也不會白看著,過去就拳腳招呼。
一輪下來,錢都虞侯被打得口鼻溢血,隻好開口道:“住手、住手!我招便是!”
“速速招來!”唐不悔臉上有笑意,意料之中的表情,她覺得自己早就看破了一切。
“你們要我招什麼?”錢都虞侯苦笑著問道。
於是又是一頓毒打。
錢都虞侯為了免於皮肉之苦,卻便隻好胡亂招供:“是,那蕃部就叫叫人拿了錢來找我,我就把情報賣了他們。到底是什麼情報?我也不曉得啊!你們說是什麼情報就是什麼情報吧。”
“接著打!”唐不悔聽著火起,對著身邊五個軍漢下令,那還帶著幾分稚嫩的少女聲音,在這黑夜裡,格外的可怖。
這時房間門被推開,白玉堂陰沉著臉進了來,然後是那五個負了傷的少年魚貫入內來,後麵才是劉瑜,和隨侍在左右的苦娘和艾娘。苦娘和艾娘雖也帶傷,但她們卻是不肯離了劉瑜的身邊,不單帶著,而且連劉瑜的茶具等物,也一並攜帶。
唐不悔見著,連忙奔了過去,便要拜將下去見禮,那五個軍士自然也知道來的是經略相公,紛紛叉手行禮。
劉瑜卻一把扯住唐不悔,搖了搖頭望著她。
“不是要接著打嗎?”劉瑜微笑著對唐不悔幾人這麼問道。
於是唐不悔便把這錢都虞侯,如何出賣情孤,如何證據確鑿,又是如何壞,不肯老實招供等等,一一都彙報出來,最後猶是補上一句:“相公看這廝,鼠頭獐目,不是個好東西!”
劉瑜點了點頭,卻對那錢都虞侯說道:“你可認得下官?”
“經略相公當麵,可憐卑職被縛,不能行禮。”錢都虞侯苦笑說道。
“方才唐不悔所說,你可有什麼分辨?”劉瑜向他好聲問道。
錢都虞侯長歎了一聲道:“鼠頭獐目,這是父母所生,卻又如何見得,卑職便不是好人?”
劉瑜聽著也笑了起來,卻向他又問道:“其他事體,你又如何?”
“卑職以為,經略相公若要整治小人,大致不必費這些章程。”錢都虞侯卻是這麼回了一句。
劉瑜點了點頭,撩起袍裾坐了下來,對著唐不悔問道:“你可聽到了?”
“這廝實在奸狡,相公,此人不知道花了多少銀錢,方才謀得這肥缺!”唐不悔隱約感覺有些不太對了,但是她仍是強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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