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西軍就那麼點人,不可能處處設防,處處設防,跟送人頭完全沒區彆啊。
所以得弓箭巡社,訓練這些丁壯,訓練鄉間的少年。
那剝波帶著他們去實戰,提高生存能力,也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所以劉瑜並沒有責怪他,反倒是誇了他幾句,這倒讓剝波欣喜不已:“對了主人,那姓沈的,不是個好人!”
“嗯,我知道。”劉瑜笑著點了點頭。
劉慶一直等在堂外,從剝波還沒來,等到剝波來,又到剝波出來,他仍是還沒聽見劉瑜叫他入內去。
但是劉慶知道,劉瑜做事,自有自己的章程,他此次南來,肩負著蕭觀音交給他的使命,要求劉瑜給出一個方案,所以當然也隻能老實等著。他一直等到上燈,劉瑜仍然沒有叫他,倒是仙兒叫苦娘拿了一份飯菜來給他。
到了三更,苦娘又送了一領披風給他。
結果劉慶這一夜,就蜷在西邊屋簷下,湊合過了一夜,直到第二天,看著高遵裕,領著蓬頭垢麵的沈括入內來,由著高俅領著上堂去見劉瑜,又過了片刻,高俅才過來,低聲對他道:“慶哥兒,先生喚你過去。”
劉慶點了點頭,高俅卻按著他小臂,低聲說道:“還是理一理儀容,先生有些不快,慶哥兒心裡要有數。”
“多謝!”劉慶頗是感激。
“都是舊人,高某能幫的,也就到這裡了。”高俅倒是個念舊的。
劉慶整了整衣冠,然後方才隨著高俅入內去。
入得去,見著高遵裕坐在下首,沈括失魂落魄跪在堂下,劉慶衝著劉瑜翻身就拜:“小人叩見相公。”
劉瑜並沒有叫劉慶起來,卻是笑著對沈括說道:“怎麼樣?存中兄,你好好思量,你為何這麼做,從頭說來。還是我借你駿馬一匹,你奔馳上京,去告一下禦狀,看看能不能翻得了身?對了,存中兄不是跟劉大哥說,和王相爺是親戚嗎?不如去走走王相爺的門路,看能不能把我劉某人掀倒?”
“小可不敢,小可錯了,小可有負相公!”沈括跪在那裡,如喪妣考一般。
“起來吧,堂堂進士出身,跪那裡成什麼體統?”劉瑜搖頭叫他起來。
沈括卻跪在那裡,不願起來:“小可百死不能……”
“存中兄,你再這樣演下去,我真翻臉了。你起來,坐下,好好說清楚,咱們這朋友還能有得做,你這麼一套接著演,那真的我也隻能板起臉來了。”劉瑜冷聲這般說道。
沈括卻是極有眼色,馬上爬了起來,一揖到地:“多謝相公寬宏大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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