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被人接了一句話,就算是身上兵器都被那副都統儘數繳去,白玉堂和赤滾滾、石小虎三人,下意識地,仍然是把劉瑜護在中間。這時卻就看著,沒羅埋布大搖大擺地走進了這院子裡。
“逃,你們是逃不了的了。”沒羅埋布沒好氣地說道,不過說著,他便把一袋酒扔給了白玉堂,又開口說道,“但如果有可能的話,我會還你們一條命的,你們先等等吧,至少在我回來之前,不要找死。放心,如果沒有辦法,我會回來告訴你們,以讓你們可以去愚蠢的找死。”
說罷他就轉身出了院子去,對著守衛的士兵亮了自己的腰牌:“我回來之前,不許任何人動他們一根毫毛!”
“是!”那士兵看著,傳說中的三千鐵鷂子,連忙應了下來。
看著沒羅埋布的離開,劉瑜背著手,左右地端倪了這院子一番,卻是做了個手勢,示意白玉堂等人,攔住看守士兵的視線,然後劉瑜找了一塊尖銳小石頭,在一塊卵石上刻下了一個阿拉伯數字。
然後他快速走到一個花盆旁邊,連根拔起盆中的花,摘下腰間的玉佩,把這塊卵石和玉佩一起,粗魯地把這兩個東西塞到花盆裡,然後再將手裡那花按在上麵,胡亂用土掩埋了。
白玉堂三人沒有人去問他為什麼,在做什麼。
好奇心在這個時候絕對不是一個能讓大家活下去的東西。
而沒羅埋布也並沒有讓他們等多久。
他很快就回來了,他對劉瑜三人說道:“跟我走。”
出得小院子,便有人牽了馬過來,一路出了軍司衙門,沒羅埋布示意劉瑜等人上了馬,卻就向城外策馬而去。
望著劉瑜遠去的背景,瞎征幾乎是要把一口咬碎了,他按著自己的火氣,去求見監軍使:“敢問為何放了那劉白袍?”
監軍使的第一反應,是反口質問他道:“怎麼?難不成我要放誰,副統軍要放誰,得來找你瞎征請示嗎?”
瞎征聽著,心頭一跳,他知道自己太過急切了,連忙抱拳道:“瞎征不敢,絕無此意,還請貴人海涵!隻是這劉白袍,事關重大,如此便將他輕縱,似乎不是道理。”
“你跟我說道理?”監軍使就冷笑起來。
“算了,看在你孝敬從不缺短的份,教你個乖吧!那是鐵鷂子想的主意。”
沒羅埋布的主意是什麼呢?他是怎麼說服監軍使,還有都統軍,副統軍的呢?
“不論是要劉白袍死,還是要劉白袍活,那是興慶府裡貴人們的心思,我們不會摻和到這等事,但從劉白袍身上,榨出一些宋國細作的情報,這功勞,卻是誰也不會搶走的。”說到此處,監軍使便有些得意洋洋的味道了。
瞎征一時無語,這還真是無法反駁了。
貴人們的爭鬥不摻乎,弄點實惠的功勞,這還真是很有道理。
“可是,這沒羅埋布,在沙漠之中,就跟劉白袍等人混在一起啊,他完全有可能,帶著他們逃走,一去無蹤啊!”瞎征不得不耐著性子,向這監軍使再度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