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婦女已經安排著仙兒獨霸劉瑜的戲碼,幻想著得了夫君寵愛的仙兒,在家裡獨霸著夫君,可以不讓他去正妻的院子,理由是,劉瑜現在唯一的子嗣,就是仙兒所出的兒子。
因為她們都是妾,她們對於妾的身份,有一種天生的認同感和無奈感。
而他們都忘記了,其實在劉瑜到來之前,她們是仙兒的人質。
“不可以這麼胡鬨。”劉瑜和仙兒入了院子裡,卻就捏了捏她的臉蛋,仍然旬當年一樣,對她說道。
仙兒紅著臉,點頭道:“奴奴知道了。”
她畢竟已為人母,她畢竟生長在這個時代,她總有為著這個時代的局限,而去在意世俗的眼光,會覺得自己已不再是那青澀少女,會覺得劉瑜對她的嗬護,是一種過份的寵溺,以至於自己感覺到不好意思。
“你還是仙兒啊,你永遠都是我的仙兒啊。”劉瑜揉了揉她的頭發,好聲地安慰著她。
但他卻也知道,她再也很難回去,當初那份天真率性的青春了。
不過她對他的情意,卻跟當年,仍舊是沒有區彆的,這便讓他更覺自己對她的虧欠。
“把那些鐵鷂子救治好了,我們救他們出來,不是讓他們來養老的。”劉瑜轉頭對著白玉堂說道。
後者行了禮,帶著赤滾滾、周十一郎、石小虎等人自去辦差不提。
因為這由著劉瑜選出來的鐵鷂子,都是交過投名狀的。
他們五人被劉瑜選中之後,就在其他六名鐵鷂子的圍觀下,虛弱地捅死了罔萌訛,和拓跋傑。
而劉瑜放了其他六名鐵鷂子活著。
他們五人,沒有回頭的餘地。
那麼劉瑜就不會養閒人。
至於蕭節帥?
劉瑜一點也不擔心他的問題:“華燈初上,當是待客之時。”
而在這一點上,白玉堂也好,周十一郎也好,都不得不佩服劉瑜的判斷。
因為蕭節帥,真的就在華燈初上的時候,帶著長隨過來拜候,持的是平輩論交的禮節,完全沒有之前仙兒扣押他家眷的苦主姿態。
“怎麼會這樣?劉白袍在這中間,弄了什麼鬼?”先劉瑜一步來到天德城軍城的瞎征,聽著手下的回報之後,咬牙切齒地罵道,他著實是想不通,劉瑜憑什麼可以搞出這麼大的事,然後竟然不需要付出任何代價——在他看來,就是這樣。
他並不知道,在利益麵前,世上大多數人,沒有不可以妥協的事。
如果私利不行,那麼功名呢?如果功名不顧,那麼大義呢?總有打動對方的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