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徒可是以瘋狂聞名於華夏大陸。隻要被他盯上,幾乎都沒有什麼好下場,非死即殘。
而且毫不講理,人們最怕的什麼?不是什麼強敵,不是什麼牛批背景的人。
而是,一個不顧一切的瘋子。
這才是讓人們最不想惹的一類人,瘋子,你永遠不知道他的心裡在想什麼,未知才是最可怕的。
但現在事情已經進行到了這個地步,鄒雲凱也沒什麼好顧及的。
也不拖拉,一下子便帶著一夥羅網的人跑向大堂所在的位置。在拖拉下去,怕是要趕不上那判官了。
衷三金見狀也是滿意的點了點頭,覺得自己這個手下還有點用。
但為什麼守劍方的宗師武者不製止羅網和判官進入大堂呢,這就不得而知了。
反觀墨道銘和上官無怡,墨道銘手中那如墨般的寶劍。每一次揮動,都會在虛空中留下一道墨水劃過的痕跡,仿佛虛空便是紙張一般,而他的寶劍就是墨筆一般。
深深的銘刻在虛空,久久不散。
而上官無怡那邊則是烈焰滔天,周圍火紅一片,手持長鞭,英姿颯爽,如高傲的女王一般。
讓人看一眼,變能夠深刻在腦海中,難以忘懷。
墨道銘一劍劃出,如墨一般漆黑一片的劍芒便呼嘯而出。
上官無怡一鞭抽出,赤紅的火焰纏繞在上麵,如一條火焰蟒蛇一鞭衝向劍芒。
烈焰熊熊,炙熱的氣息席卷而來,讓所有人都仿佛在烈陽的烘烤下一般。
那炙熱的氣息一**襲來,讓人難以防範,這股說不定什麼會席卷而來的熱浪。
隻能是被動的承受這股熱浪,畢竟,如果想要除掉這熱浪的源頭,也得要打的過上官無怡才行。
如火蟒一般的長鞭和如墨的劍芒相碰撞,強力的氣息將乾莫山莊院內的所有人都壓製的死死的。
除了幾個宗師武者以外,所有人都感覺自己在這裡仿佛就像孤身在大海上一般。那麼的孤立無援,那麼的無助。
所有人都放下了打鬥,看著天空中那兩個如神似魔般的存在。
一人顫巍巍的道:“這就是宗師武者的打鬥麼?竟恐怖如斯!”
另一人咽了咽口水,隻是呆呆地看著,沒有說什麼。
他已經被墨道銘和上官無怡的對招給嚇到了,之前衷三金和“血魔”對招的時候他們還沒有這種感覺,但現在他們是真正的感受到了宗師武者的強大。
在這股偉力的麵前,縱使有千人,萬人有如何?
還不是人其隨手屠殺的對象?
墨道銘與上官無怡的每一招對轟都是威力十足,氣勢洶湧,連天空都變了顏色,一邊淡黑,一邊淡紅。
雲朵在他們的上空圍著他們慢慢旋轉,仿佛已經讓他們為主一般。
墨道銘跟上官無怡對招了幾次之後,便暗暗心驚,這上官無怡的實力竟是如此之強。
他也無法奈何其半分,但也不免心中起了不服,他墨道銘成名比這上官無怡早了不知多少年,可如今卻是被她這麼一個江湖小輩給比了下去。
他如何能服?服一個年齡比他小了幾輪的丫頭?
這也是墨道銘的原因,墨道銘突破到了宗師之後便太注重名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