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放開我!”沈佳羞紅了臉,輕輕滴掙紮著。
李峰卻是使勁地抱著,輕聲說道:“就不,多抱一抱!”
就在此時,那個楊瑋卻是大煞風景地跳了出來,對李峰一陣咆哮道:“臭小子,放開你的狗爪!”
這一吼,頓時讓彆的書生們都醒悟過來,也紛紛跳了出來,指責道:“對,放開沈小姐!”
李峰這才將沈佳放開,裝著萬分驚訝的樣子,問道:“咦,你明明就是沈公子,怎麼他們都說你是沈小姐?”
然後又裝模作樣的對已經看傻了的沈芳說道:“沈芳,你這個小子,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不告訴我,這不是存心讓我出醜嗎?”
沈芳躺著中槍,無力地辯解道:“這個……我不是……”
“算了算了,我不追究你了!”李峰一伸手,對沈佳道:“來來,張坊一彆,半月有餘,今天我們來一醉方休!”
沈佳現在哪裡還有心在這裡喝酒,連忙道:“李峰,回頭到府裡找我,我們單獨再聊!”說罷,沈佳就如同一隻蝴蝶般,飛快地消失了。
眾人瞠目結舌,一個個都對李峰怒目而視。這個當了眾人的情敵,當真是犯了眾怒啊。相信如果目光能夠殺人的話,他都已經死過無數遍了。
李峰當然也知道,自己今天的罪過大了去了,他這一弄,滅絕了多少人的信念啊。不過,他倒也不怕,施施然站起身來,對那些個家夥揮揮手道:“各位,散了吧!”
說罷,李峰扔給小二幾錢銀子,帶著沈芳下樓去了。
“峰哥,你真猛,竟然敢當眾和小姐親熱!”沈芳此時對李峰無比崇拜,自己這老大,竟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擁抱小姐,而小姐竟然沒有生氣,還說要和他聊,而且重點是“單獨”聊。
李峰嘿嘿一笑道:“我就是看那些臭書生們不過眼,竟然敢打我沈佳的主意。我這是要絕了他們的念頭!”
此時的鴻運樓裡,一乾書生們正群情激憤,本來吃醋爭風,互相敵視,現在竟然不約而同地站到了同一個戰壕裡。
“那個小子是個什麼情況?從哪裡蹦出來的?”馮奇咬牙切齒地問道。
就在這個時候,楊瑋忽然一拍腦袋,高聲道:“我想起來了,剛才聽沈小姐叫他‘李峰’,莫不是那個家夥?”
原來,楊瑋正是張坊溝楊伯勞的兒子,正在涿縣府學念書。楊伯勞的家被洪九一把火燒了之後,便到涿縣。楊瑋便是從老爹的口中,得知了沈佳到張坊去被劫的事情,自然也就知道了李峰的事情。
楊瑋於是便將李峰的事情簡單講了一遍。當然了他隻是說,李峰無意間救下了沈佳,於沈佳有恩。
“啊!原來如此!”眾人心頭一緩,似乎有燃起了一絲希望。
就在此時,那個窮矮挫王斌大叫起來:“豈有此理,豈有此理,我等堂堂讀書人,竟然被一個山野小子戲弄,天理何在!我們要找那沈夫人,找她要個說法!”
這人就怕煽動,一煽動,就容易鬨事。
“對對對,找沈夫人,問問怎麼回事!”一乾書生們,就如同被挖了祖墳,淫了妻女一般,群情激憤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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