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之後,李峰又看了看玻璃鏡的生產原料。彆的東西還好說,就是葡萄糖快用完了。這些葡萄糖還是去年從葡萄裡提煉出來的,用完了之後,就沒有了。雖然李峰知道許多彆的水果和糧食裡,都能夠提煉出葡糖糖,但是他卻不知道該如何去做。今年的秋天,看來還要多存儲一些葡萄糖,才能夠用了。
看完了奇趣閣,李峰正準備上馬車,忽然見對麵的一個算命先生聲打著一個幡子,幡子上除了寫著“測字算命”之外,攤子前麵還寫著幾個大字:“仙師弟子”。
心頭一動,李峰背著手走了過去,笑著問道:“老先生你是哪個仙師的弟子啊?”
那算命先生看樣子有五十多歲的模樣,一臉高深莫測的模樣,摸了摸胡子,得意地笑了笑說道:“我鐵嘴神卦的師父,說出來嚇你一大跳。他老人家,乃是前段時間,在遼東撒豆成兵、摶土成城、一人力戰數萬韃子,一根指頭就戳死了奴酋努爾哈赤的平遼伯爺!”
李峰看了看這個老頭子,心中不由得好笑,對他又說道:“是嗎?你是他徒弟還是徒孫啊?”
算命先生將眉毛一瞪,對李峰說道:“老夫乃是李仙師的弟子,因為一番仙緣,得了李仙師的點撥,因此才有了這番本領!”
李峰滿臉堆笑地問道:“哦,不知道你這這個仙師弟子跟著仙師學了什麼本領?”
算命先生極為不耐煩地對這算命攤子前麵的那牌子,翻了翻牛逼閃閃的眼睛,說道:“年輕人,你難道沒有看見我前麵的字嗎?”
李峰低頭一看,隻見那桌子前麵的布上,除了一個大大的八卦圖形之外,還一左一右寫著一副對聯:指引迷途君子,提醒久困英雄。
李峰嗬嗬一樂,對那算命先生拱手行了一禮,說道:“失敬失敬,原來如此。既然是仙師的弟子,想來必定是有大本事,老先生不妨給我算一卦如何?”
算命先生眼睛閃過一道銀光,他一看李峰的穿著,就知道這是一個有錢的主兒,這樣的主兒要是哄高興了,說不定抬手就會打賞一二兩銀子,比給那些窮哈哈們算命強多了。
“這位公子,請問您想要算什麼?是測字還是看手相?”算命打起了精神,一本正經的問道。
李峰將左手一伸,放在算命先生的麵前,右手扔出一錠二兩的銀子,說道:“請老先生看看,我這手特彆想打人,你幫我看看,我想打的人是誰?”
算命先生這下犯愁了,尼瑪這人怎麼不按常規出牌啊,你小子想打誰,我哪裡能夠猜得到?可是看了看那桌子上的那個白花花的銀子,他一咬牙,便開始胡謅了:“公子想打人,必是那該打之人。正所謂因果因果,有因才有果。公子想打的人,一定是與公子有過節之人,而且還將公子得罪的不輕……”
李峰嗬嗬笑了一聲,說道:“本公子想打的人,今天才第一次見麵,以前也沒有見過麵,但是我就特彆想揍他!”
說罷,李峰伸手一把揪住了算命先生,一把就將他揪了起來,按到在地上。之所以沒有打他的臉,是因為看他一大把年紀了,打一個老人臉的事情,他還做不出來。
算命先生頓時火冒三丈,掙紮著就喊開了:“你小子活膩了?竟敢毆打老子,你小心我師父隔空就戳死你!”
李峰一時間哭笑不得,一腳將他的那算命攤子給踹翻在地,對遠處正在看熱鬨的錦衣衛校尉們招了招手。
奇趣閣是丁順的錢袋子,師父的產業,自然是重中之重。在奇趣閣的周圍,散布這好些錦衣衛的校尉和密探的。見到李峰招手,馬上就有幾個校尉跑了過來。
那算命先生見校尉過來,頓時眼前一亮,搶先告狀道:“軍爺救命啊,這個無賴子竟然光天化日之下毆打老人,還有沒有天理啦!”
李峰低聲的對那個錦衣校尉說道:“拉過去好生的問問,是誰指使他冒充什麼仙師弟子,招搖撞騙的!下手彆太重,嚇唬嚇唬就行!”說罷,李峰轉身就上車走了。
那校尉立刻就拉著那算命仙就要走,這陣勢可把那算命的老頭嚇得夠嗆,周圍的那些看熱鬨的行人也是指指點點。
“我師父乃是李仙師,你們這麼做,就不怕我師父知道嗎?”老頭子大聲的喊著,試圖引起周圍圍觀者的注意,同時也威脅威脅那些校尉。誰知道那校尉卻是冷冷一笑,用手中的繡春刀在他的屁股上重重敲了一下,罵道:“你這個不長眼的老東西,剛才那人就是平遼伯爺,你是瞎了眼了還是根本就不認識伯爺?”算命先生一聽此話,頓時一翻白眼,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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