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咬牙,範文程走了過來,看了看,李峰的身體,不可思議地發現,人家似乎是全須全尾,除了臉上有些血道子,似乎沒有受傷啊。
李峰笑了笑,雙手一撐,從馬車上就爬了起來,活動了一下腿腳,說道:“看什麼看,沒有什麼毛病!”
“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範文程驚呆了,這種事情,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出來是為啥。可是這種事情,它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發生了,否則的話,若是彆人告訴他,他打死也不會相信的。
李峰笑了笑,對範文程道:“有什麼不可能!本侯爺不過是運氣好,落到了一個大樹上,被樹冠擋了一下,然後又落到了一塊非常鬆軟的地方,所以便保住了性命。嘿嘿,你信嗎?”
“我不信!”範文程搖了搖頭,便開始四處尋找,說道:“一定是那個包袱,一定是你用了那個包袱!”
李峰哈哈笑了笑,一揮手,便司馬富便將一個背包遞了過來。李峰扔給範文程,說道:“想不到本侯爺撒個謊都被你給拆穿了,罷了,就告訴你吧。確實是這個包袱的作用,本侯爺背著它,在落地的時候,用背先著地,緩衝了一下,所以便沒死!”
範文程將那背包打開,果然裡麵是棉花和一些布頭,再無其他東西。
李峰又接著說道:“範文程,本侯告訴你,其實這很簡單,隻要背上它,往下跳,然後讓背部著地,就能不死!要不,你找個你們的人,背著這背包去試試?雖然這是好東西,但是我就免費送給你們建奴了。”
範文程那裡會相信李峰的話,但是這個包袱他還是拿走了,他得要拿著這東西回去複命,否則的話,他都不知道該如何給皇太極交差。
看到範文程落寞的樣子,朱純臣又出言問道:“怎麼樣,範文程,你可認輸?”
範文程回頭去,和後麵士兵的一個頭目用建奴的語言烏拉烏拉地交流了一通,然後帶著那個頭目上前道:“皇帝陛下,這是碩托貝勒的侍衛,章京索倫泰!”
這個身穿白甲的建奴頭目,身體健壯,壯實得如同牛犢一般,上前之後,對朱由校道哇啦哇啦說了一番話。範文程翻譯道:“索倫泰章京說,碩托貝勒和李峰的比試,比試的是勇氣,不是生死。碩托貝勒到最後關頭也沒有認輸,所以隻能算是平局。”
索倫泰又接著哇啦哇啦說了一番,還用手指了指李峰的方向。
範文程又翻譯道:“索倫泰章京說,他願意代替碩托大人和李峰進行第三局的比試,最後分出勝負來!”
此言一出,大明的官員們一個片嘩然,就是那些女子們也都一個個憤憤然地說道:“這些韃子還真是不要臉,都到了這個份上,還死撐著不肯認輸。”
李峰這時候懶洋洋地對那個瞪著眼睛看著自己的索倫泰說道:“本侯爺身份尊貴,豈是你一個小小的牛錄章京能夠挑戰的?”
“就是,現在平遼侯乃是大明的侯爺,千金之軀,哪有空陪你們這些奴才玩兒!”
“哼,平遼侯有通天的本領,碾死這韃子還不跟碾死個臭蟲一般?那韃子真是不自量力!”
站在旁邊,擠過來的幾個官員家眷和下人們議論紛紛,直將那範文程臊的臉上發燒。但是,他依然是硬著頭皮說道:“皇帝陛下,這索倫泰章京說的有道理,畢竟第二場比試說好了是比勇氣膽量。雖然碩托貝勒死了,但是他卻沒有輸。所以,懇請陛下答應索倫泰章京的請求,與那李峰最後一戰。”
朱由校想都不想,直接就拒絕了,說道:“不行!”
那索倫泰著急了,急急忙忙地哇啦哇啦說了一通,範文程又翻譯道:“陛下,索倫泰說了,既然皇帝陛下認為他們沒有資格與李峰一較高下,那麼他請求與李峰手下的士兵們進行一場決戰。若是他們輸了,這回的比試,我們便認輸,定會向陛下行參拜大禮!”
朱由校一聽是這樣,便放心了一些,隻要不是李峰參戰,那些士兵他還是不怎麼放在心上的。
李峰一聽,卻是不答應了,連忙說道:“不成,十三山堡的士兵,打打殺殺的可不成,除非讓他們用火器!”和這幫韃子拚肉搏?這不是找死嗎?範文程將李峰的話翻譯了一遍,那索倫泰冷笑了一聲,說了一番話,範文程翻譯道:“李峰大人,索倫泰章京說,你們可以用火器,但是他們要騎馬。他們隨隊來的三十個大金的勇士,願意與你們三十個大明的士兵在北京城下堂堂正正一戰!”李峰想了想,眼珠子轉了轉,忽然笑了說道:“原來是要和你們打仗啊,這事情一定很好玩!我也想參加,隻是你看我現在受傷了,恐怕要好些天才能好,若是你們願意的話,那就等我五天,那時候我的傷差不多好了,便陪你們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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