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這是什麼火銃?”朱純臣和英國公等一乾大臣看得心驚膽戰,繼而又熱血沸騰。尼瑪,這火銃竟然能夠延綿不絕地發射,比那三眼銃可是要強大太多了。若是大明的軍隊都裝備了這種火銃,豈不是能將按韃子打得滿地找牙?
朱由校道:“朕也不知道,這事情要問平遼侯!”
“好好好,有了這東西,遼東指日可破也!”顧秉謙也是興奮起來。他現在是內閣首輔,若是在自己任內,收複了遼東,豈不是也是他的功勞?將來在史書上,也是要留下一筆光彩的。
這邊說得熱鬨,城外,大明的士兵們,已經將所有的建奴士兵殺死,割下了頭顱,並且收攏了他們的戰馬、戰刀、和遺棄的弓箭等物品。
李峰命令大家摘下了麵具,摘下了火銃的彈巢,將槍械收好,鐵絲網也收了起來,依舊用布蓋好。所有人都翻身上馬,押解著大車和戰利品來到了東直門跟前,
眾人在城樓下列隊,李峰單獨上樓,向朱由校稟報道:“臣李峰,率皇家武備學院直屬團士兵二十九人,與建奴使團士兵三十人決戰,用時不到一刻鐘,全殲敵軍。我方隻有兩人兩人輕傷,無一陣亡,特來複命!”
朱由校哈哈大笑,對李峰說道:“李愛卿,朕服了,這次你可是把那些建奴打怕了。朕估計呀,以後你要是到遼東走一趟,那皇太極保證會嚇得屁滾尿流,說不定早早地就將你的封地給讓出來!”
這時,朱純臣是上來,一把抱住李峰的胳膊,滿臉親昵地說道:“小子,這火銃趕緊多造些出來,給京營裝備上幾千隻,老夫那裡還有幾壇子埋了好些年的花雕酒,就全都送給你!”
朱純臣是勳貴,提督京營,若是有敵人來犯,保衛京城自然是他的職責。因此,這家夥看到李峰他們用的火銃威力居然如此之大,自然就打上了主意。
不光是他打上了主意,那邊兵部尚書趙彥也連忙對皇帝說道:“陛下,這平遼侯製作的連珠銃實在犀利,應該讓平遼侯立即將此火銃的圖紙和實物送到兵部製造局,儘快生產,然後發放到諸君之中!”
朱由校一聽趙彥的話,也是心動了,心想若是真的如此,那麼大明軍隊的戰力定然會變得十分強悍,到時候那個什麼建奴呀,韃子呀,都不在話下了。
可是他心中又想到了剛才李峰給他說的話,便有些猶豫。想了想,便將李峰叫了過來,對他道:“李愛卿,剛才趙尚書說想讓工部生產這種火銃,你看如何?”
李峰搖了搖頭對朱由校道:“陛下,這種火銃隻是我臨時弄來對付這些韃子的,還有很多的缺陷,太垃圾了。若是用這種火銃去裝備軍隊,那簡直就是謀害我大明將士的性命!”
“什麼,垃圾?”城樓上,一乾聽到李峰說話的大臣們,一個個都瞪大了眼睛。這麼犀利的火器,若說是垃圾,那大明原來的什麼鳥銃、三眼銃、拐子銃什麼的,豈不是連垃圾都不如?
朱純臣更是上來一把就抓住李峰的衣襟,就差用大手掐住他的脖子了,大聲的吼道:“小子,彆跟我說什麼垃圾,這樣的垃圾你有多少,我們京營就要多少!”
趙彥則是皺著眉頭說道:“平遼侯敝帚自珍,莫非這火器還要對皇上隱瞞嗎?”
魏忠賢則是冷笑了一聲,奸笑了兩聲,說道:“平遼侯莫非是想要留著,好自己招兵買馬嗎?”
這話說得就很誅心了,隻差是說你小子私自製造武器,要造反雲雲。
朱由校卻是擺了擺手道:“諸位愛卿都不要說了。這火銃的事情,李愛卿早就給朕稟報過了,朕是知道此事的。隻是這火銃能夠連珠發射,威力巨大,因此,著李愛卿繼續改善。”
李峰一看朱由校的態度,便立即說道:“是!過幾日,請陛下和各位大臣道皇家學院觀摩一下這火銃,自然知曉了!”
眾人見皇帝和李峰都如此說,自然不好說什麼,但一個個在心裡都各自打著各自的算盤。
就在此時,太醫來報,剛才吐血昏倒的範文程醒過來了。
“將他帶過來吧!”朱由校得意地笑著。
不多時候,範文程邁著漂浮的腳步走了過來,胸口上還有剛剛噴上的血漬。
他再也沒有原來的那種處變不驚,胸有成竹的樣子。來到大明才不到半個月的時間,他就接二連三的打擊。如今他帶來的使團,除了他和兩個小文官,其他的人已經全都去見薩滿大神去了。“範文程,你們如今三場全輸,你還有何話可說?”朱由校笑吟吟地問道。範文程對神情黯然地跪倒在地,對朱由校行了三叩九拜之禮,伏在地上說道:“大金國特使範文程叩見大明皇帝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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