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朕就給你取個表字,叫‘國棟’如何?”朱由校對自己的文采相當地不自信,雖然他什麼都會乾,但是唯獨是這讀書上少了些。
尼瑪,這字也太普通了吧,李國棟李國棟,聽著怎麼像李果凍?還不如叫李富貴呢?李峰在心中吐槽了一下,連忙歡天喜地的謝恩。
眾位大臣包括魏忠賢也是紛紛拍朱由校的馬屁,都說這名字威武霸氣,和平遼侯乃是絕配,國棟國棟,國之棟梁。拍完了皇帝的馬屁,又都紛紛轉臉對李峰恭賀。
“國棟啊,以後可要效忠報國,不負這‘國棟’二字呀!”成國公朱純臣拍著李峰的肩膀說道。
“一定一定!”李峰則是忙不迭地說道。
酒喝得差不多了,朱由校今天十分儘興,叫人將酒席撤掉之後,忽然對李峰道:“李愛卿,今天朕高興,你就給大家說說,那銅球是怎麼回事吧?”
李峰一愣,沒想到這家夥居然提起來這個問題,連忙說道:“陛下,且等一段時間,臣打算將這個問題放到皇家學院的開學典禮之時再講,而且,到時候,臣還準備要搞一個更加精彩的演示,請陛下和各位前去觀看!”
“哦!什麼演示?”朱由校天生就是個好信兒的人,一聽到李峰的話,便急忙問道。
李峰道:“陛下,臣打算用一些馬來拉這個銅球,看看到底需要多少匹馬才能拉開。到時候,臣開一個賭局,小賭怡情,每人投注十兩銀子,看看誰能夠猜對。”
“好!”朱由校拍手叫好,興奮的跺起腳來。
看到李峰提起了皇家學院的事情,成國公忽然說道:“小子,你那皇家學院裡都學什麼?”
李峰答道:“早先的招生通告上已經說過了。皇家學院裡,分為兩部分,一個是理工學院,主要是教授格物之類,比如說研究製作下官發明過的那些東西。還有一個就是武備學院,就是學習如何使用這些新式武器,為陛下打造新式的軍隊!”
成國公的眼珠子轉了幾轉,立即就熱絡地拉著李峰的手,笑道:“哎呀,國棟呀,老夫有一件事情實在是不知道如何開口啊!”
“國公爺但講無妨!”李峰知道這老家夥定然是有事情要求自己了。
果然,成國公馬上就說道:“老夫有一個小兒子,今年正好十七歲,本來呢,我是想要他去皇家武備學院念念書的,誰知道前一段時間這小崽子跑到南京去玩了,剛好錯過了考試!”
李峰一看,好嘛,這老家夥定然是今天看到這場戰鬥之後,顯然是看出來以後這新軍的優勢了,便想讓兒子來鍍鍍金,以後好立功。什麼考試的時候去南京了,鬼扯,逛窯子還差不多。不過,這也可以看出,成國公這家夥是個老狐狸,從今天一戰他就看出了今後皇家武備學院的學生會有前途,於是便拉下了老臉馬上貼了上來。
聽到朱純臣這麼一說,那邊的英國公也是眼神馬上就亮了,巧的是,他也有一個兒子,前段時間也去了山東,沒有參加上考試,也想到武備學院學習。
兩個國公帶了頭,其餘的一乾大臣們心中自然知道這是為啥。進了皇家學院,學了理工格物,可以發財掙大錢。入了武備學院,可以立軍功,說不定裂土封侯。
原先李峰招生的時候,這幫家夥們一個個都在觀望,文官自然是不消說了,他們的兒子那是要走科舉考試道路的。就連那些勳貴們,也都對李峰搞得這個皇家學院不大看得上。所以在那些報考的人裡,竟然連一個勳貴和官員子弟都沒有。
可是到了現在,一看兩位國公都公然走上了後門,誰還不知道這裡麵的好處。於是那些個武將們,一個個兒子孫子都出門誤了考試,紛紛要求增加點名額。
後來,連顧秉謙也對李峰道:“老夫有個侄孫,也是外出……”好家夥,這家夥親孫子要留著考科舉,乾脆連族人都搬出來了。那些文官們一看,好主意啊,自己親兒子親孫子要走科舉的道路,可是自己的家族中,總有些沒法考上舉人進士的人,走皇家學院似乎也是一條道路。於是眾人便紛紛和李峰套起交情來。沒有去找李峰的,隻有馮銓和魏忠賢兩人。他們對視一眼,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同仇敵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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