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青脫口吟誦道:“八千女鬼亂朝綱,萬子萬孫梅山亡。日月沉淪清水中,漢兒何日複國疆?”
李峰的心頭不由得噗通一跳,作為後來者,這詩中的含義他是再熟悉不過了。於是連忙問道:“你這詩是何意?”心頭卻是大大地生了警惕,心中暗道,難道這徐青青也是個穿越者?
徐青青微微笑了笑,對李峰說道:“這首詩乃是我聖教的讖語,到時候自然就會靈驗。我們教主曾教誨說過,大明的江山氣數將儘,要我等早作準備。”
李峰聽得是越來越心驚,但是臉上卻是一副不肯置信的模樣,對徐青青喝道:“你這是胡言亂語,乃是殺頭的大罪!”
徐青青冷笑了兩聲,說道:“李侯爺還真是替那狗皇帝著急呀,反正本姑娘從一出生就已經是聖教的人了,在皇帝眼裡都是反賊,早就該殺頭了,也不差這一次了。隻是本姑娘看重你的才華,想勸你一句,加入本教,為本教出力,便是為天下千千萬萬的漢人,為了漢家的江山出力。”
李峰眼珠子轉了幾轉,這才猥瑣地笑道:“什麼漢人江山,我聽不懂。我也不想當什麼民族英雄,隻想當個富貴侯爺。好了,今天本侯爺什麼也沒有聽見,什麼也沒有看見,一會兒我就給你你要的東西,然後你我兩清,你放我離開如何?”
“不行!”徐青青冷笑了一聲,說道:“今天你是想加入也得加入,不想加入也得加入!”
李峰哈哈長笑一聲,將手中的雞骨頭扔到地上,將手在衣服上揩了揩,說道:“若是本侯爺當真不從呢!”
徐青青卻是哈哈大笑,喘了口粗氣說道:“你不從也得從!剛才那杯酒你喝下去了,就已經由不得你了。”
尼瑪,那杯酒果然有鬼,李峰不由得在心中嘀咕了一聲,幸好自己將那杯子給換掉了。
“你在酒裡下藥了?”李峰做出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問道。
徐青青咯咯笑了笑,一臉的花枝亂顫,對李峰說道:“你這個人真是自作聰明,你以為你將那杯子換過,本姑娘就不知道嗎?實話告訴你,這壺酒裡全都有藥,隻不過我身上有一件東西,可以壓製它,不會讓它發作。”
尼瑪,真是太陰險了,李峰暗暗說道,還好自己剛才喝了那杯酒之後,便壓在了舌根,等了一會兒又借著擦嘴的機會吐掉了。還好自己後世的時候,因為陪酒太多,練出了這一口舌根壓酒的絕技,要不然的話,絕對就中招了。
“你!你太陰損了。你給我用的什麼毒藥?”李峰陰沉著臉問道。
“這其實也算不上是什麼毒藥!”徐青青咯咯地笑著,臉上露出嫵媚至極的笑容,對李峰說道:“這藥的藥名叫情定三生散,乃是一種極為霸道的催情藥。”
“春藥!”李峰不由得花容失色,這小妮子,竟然要給自己服下那東西,當真是萬分邪惡。
徐青青又笑了笑,接著說道:“是一種春藥,但是比起尋常的春藥來,卻是要霸道許多。這情定三生散,一旦發作,若是在一個時辰內,不能找到合體之人,便會七竅流血而亡!”
“死就死,有何可怕!”李峰瞪著眼睛說道。
徐青青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死那麼簡單的事情。一旦發作,人還會失去理智,隻想放縱自己,讓自己做那快活神仙。而且,服用了這情定三生散之人,會對那個與自己合體的人,產生強烈的好感。即使是一頭豬,也會喜歡上他。”
說罷,徐青青一指屋內,對李峰說道:“李侯爺,那床上,就躺著你的那個朋友。嘖嘖,原來是個嬌滴滴的小姑娘,我已經讓小荷給你扒得乾乾淨淨,在床上等著你呢。若是你答應了加入本教,那個小姑娘今天就是你的了!”
李峰聽了徐青青的話,轉身就去了裡間,果然看見洪九正躺在床上。隻是她的手腳被用繩子分彆拴在了床柱子上,呈一個“大”字型。在她的身上,用了一層紅布單子蓋著軀乾,嘴也被用布勒住了。難怪她現在已經醒了,卻沒有動彈,這個模樣,自然是不好見人。洪九睜眼看見了李峰和徐青青,眼神中,既有羞惱,也有憤怒。“李侯爺,若是你不答應,我就將這小妮子殺了。然後叫人將你丟到鎮上的豬圈裡,給你找一頭母豬!”徐青青咯咯笑道,聲音帶著幾分的浪意,“就不知道,你那些手下看到你正在喜歡上一頭又黑又臟的老母豬時,會是什麼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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