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峰笑了笑,說道:“和自己的女人我還玩什麼花樣?既然你去意已決,那我也就不阻攔你了。但是我們定一個期限,就以五年為限。這這五年之內,你們聞香教不得起事,我李峰也儘量抓緊在朝廷中發展力量。五年後,我要帶領大明慢慢地走向中興。若是我做到了,你就將聞香教解散,回到我的身邊幫我生五個孩子。若是我沒有做到,你願意怎麼做就怎麼做,我還告訴你王森的讖語是怎麼回事。”
徐青青大為驚訝,低頭沉思了片刻,她抬起頭來,點了點頭說道:“好,李郎,我們就一言為定!就以五年為限,到那個時候,若是你不能做到,我還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你得到我的身邊來!”
李峰哈哈一下,說道:“好,一言為定!”
兩人說到這裡,氣氛頓時變得輕鬆起來。現在正是盛夏時節,路邊柳蔭正濃,麥浪滔天。
二人並肩來到了一條小河邊,徐青青轉身對李峰說道:“李郎,你就此止步吧,既然你不能陪我行走天涯,不如就到此處吧!”
李峰點了點頭,翻身下馬,徐青青見狀,也是跳下馬來。
李峰走近徐青青一把擁住她,給她來了一個熱烈的長吻,才將她放開。
徐青青見遠處的劉娃子和小荷正在偷笑,不由得伸出粉拳在李峰的肩膀上捶了兩下,嗔怪道:“李郎好不正經,這讓彆人看見了如何是好!”
李峰哈哈大笑道:“你是我的女人,我要親便親,有何不可。”
說罷,李峰又抱著她說道:“我真的很想將你留下來,可是我知道那樣你會鬱悶。一個有理想和信念,並且為了自己的信念去奮鬥的人,才是幸福的人。所以我寧願你孤獨,也要你幸福。”
徐青青終於忍不住,眼眶中流下汩汩淚水,撇了撇嘴說道:“李郎,那你送我一首詩詞吧!”
李峰點了點頭,沉思片刻,便緩緩念道:
“一帽征塵,留君不住任君去。單騎何處,江湖風和雨。
回首風流,紫竹村邊住。孤鴻語,三生定許,可是梁鴻侶?”
這首詞乃是抄襲了納蘭性德的一首《點絳唇》。為了應景,他在中間改動了幾個字,雖然沒有原詞工整,但是在一息之間便可以做出來,倒也難得了。尤其是裡麵那“三生定許”,不就是說他們是用了“情定三生散”才走到了一起的嗎?
徐青青將自己的頭彆過去,努力不使自己哭出來,然後一咬牙,翻身上馬,看著遠方,說道:“我要走了!”
“等等,我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李峰連忙伸手拉住了她的韁繩,“那個情定三生散……真的有那麼厲害嗎?”
徐青青莞爾一笑,抹了抹眼淚,說道:“這個……你猜猜!”
說罷,她便猛地抽了自己的坐騎一鞭子,猛地向南方奔去。她擔心自己再不走,就狠不下心來走了。跑了十多丈之後,忽然放聲對李峰喊道:“李郎,不管那情定三生散如何,我都喜歡上你了!”
小荷一見徐青青一見打馬走了,急忙也打馬隨行而去。
李峰對著徐青青的背影,大聲地喊道:“青青,永遠都不要忘記了,你是我李峰的女人!”
轉眼間,那兩人兩馬漸行漸遠,很快便消失不見。
劉娃子慢慢地騎馬過來,對李峰道:“侯爺,這場麵太感人了!嗚嗚,我實在是忍不住了!”
李峰啪的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說道:“沒出息的東西,你一個小屁孩兒,懂個屁的感動!”
說罷,李峰翻身上馬,對劉娃子說道:“走,回京城,回家!”一邊往回走,李峰從懷裡掏出那個徐青青給他的布包,打開來一看,原來是一塊用羊脂玉雕琢而成的令牌。令牌的正麵中間,是一個大大的“令”字,在令牌的後麵,則是雕刻著一個類似於觀音般的女子頭像。李峰微微笑了笑,將令牌放進懷裡,打馬飛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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