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純臣一聽此言,眼珠子急忙轉了轉,他聽了李峰和熊廷弼的話,心中一想,還真是那麼回事,便已經動心了。於是便說道:“那此事就便宜那小子了,哼,若是那小子不似你說的那樣,老夫拆了你這侯府!”
李峰嗬嗬一笑,道:“那就隨國公爺的意!”說罷,李峰又轉頭過來,對英國公問道:“英國公和成國公一起來,莫非……”
英國公有些尷尬,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對李峰道:“哼,老夫那孫女兒,也不是省油的燈。這幾天也在家裡折騰呢,鬨得家裡中秋節都沒法過。於是老夫心裡煩悶便找到了老朱喝酒,一聊起來便想到了你這個小子是始作俑者者,於是便來要教訓教訓你小子!”
李峰又撓頭道:“這個……張菁同學不知道又看上了那位了?”
張維賢哼了一聲,說道:“這兩天她爹截獲了一封從天津來的信,才知道這小子叫什麼李夏秋,在造船廠乾活!哼,一個工匠,能有什麼出息!”
李峰一聽,哈哈大笑,對張維賢說道:“國公爺您來的正好,這件事情不如就交給劉大人來回答吧!”
兩個國公都疑惑地轉頭看了看劉安撫。
劉安撫嗬嗬地笑著李夏秋的事情說了說,對英國公道:“國公爺,此子在我造船廠乃是骨乾,乾事得力。此番又有了如此重大的發明,今後若是此焊接法大規模應用,造船廠裡,他必定會成為挑大梁之人!”
聽到此言,張維賢的臉色也變好了,摸著胡子說道:“既然如此,那會頭老夫見見這個小子,看看他到底是什麼人物!”
李峰笑道:“兩位國公爺就放心吧,你想啊,皇家學院招生的時候,本就是千裡挑一,從這上千號學生裡,你們家裡的孩子從裡麵挑出了一個兩個,自然都是人中之傑。而且你們更應該慶幸的是,這些學生雖然出身不高,都是些農家子弟,但是這些孩子都是老實孩子,沒有那些官家紈絝子弟的虛浮和浪蕩。朱雲霜和張菁嫁給這樣的孩子,那是一輩子的幸福啊!而且你們若是堅持著不同意,若是他們將生米煮成熟飯,到了那個時候,又當如何?”
兩個國公爺對視一眼,緩緩點頭,總算是想過來了。這思想一轉變過來,兩人立即就來了酒興,左一杯,又一杯,將李峰灌得七葷八素,最後爛醉如泥。
“哈哈哈,這小子,什麼本事都好,就是酒量太差,酒量太差!”兩個國公將李峰灌得趴下了,這才歪歪斜斜地大笑著出門而去了。
劉安撫和熊廷弼也是喝得不少,相互攙扶出門去了。
下人連忙過來,將李峰攙扶著送了回去。
剛進了後宅,就遇到了沈婉。
沈婉一看李峰醉成了這般模樣,便跟著他進了房間,然後對下人說道:“你們回去吧,這裡交給我就成了,回頭我去告訴夫人!”
下人們猶豫了一下,便轉身走了。
沈婉找了一個濕巾,幫李峰將臉擦洗乾淨,然後幫他將外衣脫掉了。
沈婉坐在床沿上,一雙大眼睛看著李峰,忽閃忽閃地眨了一會兒。她的臉色忽然變得通紅,一咬牙,將屋子中的蠟燭吹滅,猛然低下頭去,將朱唇吻在了李峰的嘴上,一條香舌便伸了出去,慢慢地撬開了李峰的牙齒。
李峰朦朦朧朧之間,隻覺得一條香酥的舌頭伸進嘴裡,一具綿軟的嬌軀趴在了自己的身上。雖然在醉酒之中,但是男性的本能一下子就爆發出來,猛然間就將那具嬌軀緊緊地抱了,一雙手開始上下摸索起來。
“嗯”沈婉哪裡受的了這個,頓時發出一聲嚶嚀,渾身酥軟起來。
李峰受了這個刺激,頓時爆發起來,胡亂地扯掉了她的衣裳,然後便猛然間將那具嬌軀壓在了身下,開始猛烈地衝擊起來!
一番雲雨完畢,李峰便摟著沈婉沉沉地睡去。
卻說沈佳他們都在後花園裡賞月吃酒,半道李峰被叫走接待熊廷弼和劉安撫,過了一會兒,聽說國公爺又來了。可是等到這邊酒已經喝完了,差不多到了半夜時分,李峰還沒有來。於是沈佳便打發下人去問,這才知道李峰被國公爺灌多了,已經安歇了。於是大家這才散了夥,各自回屋。沈佳惦記著李峰,便急忙回去,進了屋子,掌了燈往床上一看,不由得大驚失色,手中的火燭當的一聲就落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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