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傳到了李峰那裡,李峰便去找朱由校。
“倭國的人來了?難道他們真的被那建奴打得不行了?”朱由校一聽就來了精神,將手裡正在進行的電磁實驗扔到了一邊,臉上的笑容和李峰一般猥瑣。
李峰點了點頭,對朱由校道:“陛下,這倭國人自稱是什麼明正天皇派出來的使臣,哭著喊著要見陛下,不是被那建奴打得不行了,又是什麼?”
朱由校大笑起來,對李峰道:“活該,這些倭人,當年騷擾我大明海疆上百年,殘殺我大明百姓無數,到了萬曆年間還入侵我屬國朝鮮。那一戰,我數萬將士血染疆場。若是沒有那一戰,又如何會讓那建奴趁勢崛起?如今,是到了他們還債的時候了!隻是不知道建奴的戰力到底如何?”
李峰說道:“根據咱們的探子傳回來的情報,那建奴從倭國的福岡登陸,便一路燒殺搶奪。建奴這次是將戰馬都帶過去了,加上那些天啟步槍,倭國人那裡是對手?這些建奴凶蠻成性,所過之處,凡是身高過馬背的倭國男子,一律殺掉,其餘作為奴隸。倭國的女子則是被他們搶去當女人,繁衍後代。那倭國雖說有一個什麼天皇,但是下麵實際上是有許多大大小小的武家和大名分彆控製。至於那些大名,有些不過占地方圓幾裡,有那麼一個破寨子,養著幾十個號稱武士的流氓,再加上幾百號平時種地的農兵而已。說來有時候很可笑,他們在打仗的時候,有時候還沒開打,那些農民就都回去種地去了。真正要說有點戰鬥力的,還是那些所謂的浪人和武士而已。不過,日本島上,基本沒有什麼騎兵,這些浪人碰到建奴的騎兵衝鋒,恐怕全都會被踩成肉末子!”
朱由校哈哈大笑道:“對對對,那建奴的騎兵還真是厲害,難怪你當初說要多給些船,讓那些建奴將馬也帶過去、要是沒有馬,建奴的戰力可就大打折扣了!”
“是啊,若是騎兵,建奴在步戰上不一定占有優勢,但是他們的騎兵對上倭國的軍隊,就一定會將那些倭人打得滿地爪牙。隻是,我也沒有想到,這建奴的清洗也太厲害了!如今,他們已經殺到了江戶,占據了倭國一半的地盤,倭國的皇室岌岌可危,所以才會派人前來求援。”李峰解釋道。
朱由校想了想,對李峰道:“李愛卿,你說咱們該怎麼辦?”
李峰想了想,一本正經地說道:“建奴凶殘野蠻,我大明乃是堂堂天朝上國,豈能坐視不理?雖然那倭國當年坐下人神共憤之事,但是大明向來以德報怨,願意解救倭國百姓於水深火熱之中。不過,從台灣到京城,千裡迢迢,路途很遠啊!”
朱由校點了點頭,滿意地說道:“對對對,咱們乃大國,豈能沒有一點氣度,著沿路各個官府,好生款待,務必要讓那倭國使者樂不思蜀!”
於是,一道報文便傳到了台灣,囑咐好生接待。
於是那些倭國的使者武田奏太一行便在基隆港被好吃好喝的養著,但是就是不讓他們前行。
直到一個月之後,皇家海軍接到了從北京來的正式公文,這才將倭國的使者送到了福州。不過到了福州之後,這些使者又被福州的官員好吃好喝地招待了五六天,這才放他們北上。不過讓這些倭國人感到十分無奈的是,明朝的官員們似乎官僚主義十分嚴重,拉著他們大吃大喝不說,辦事效率還特彆低下,他們每被送過一個縣,都要進行一次交接,然後重新再大吃大喝,然後再由這個縣派車將他們送到下一個縣。
花了半個月的時間,武田剛剛走到了饒州府,他實在是忍不住了,拉著饒州知府問道:“你們大明的官員都是這樣的嗎?”
饒州知府醉醺醺地說道:“當然了,這是規矩,也是習慣!”
更為可惱的是,這饒州知府居然給武田他們安排了兩輛牛車,說是饒州官府窮,隻雇得起牛車。
就這樣,可憐兮兮的武田,從福州一路顛沛流離,一路從福建江西安徽等地北上,至於什麼時候能夠到達京城,那就不知道了。武田還在路上晃悠的時候,李峰和朱由校視察了位於拒馬河大峽穀的兵工廠。兵工廠裡,有一項新式武器研製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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