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蓉巫醫卻是根本沒有要再留下的意思,由著那個漂亮丫頭扶著便上了馬車。
“蓉巫醫大人留步啊!”戌染一看蓉巫醫的馬車動了,立刻便朝著她又喊了一聲,卻是看著車廂的車簾緩緩地掀開。
蓉巫醫身邊的那個漂亮丫頭的臉從車簾內露了出來,卻是麵無表情地對著戌染說道:“我家主子說了,鄭公子的這病症,她看不了,你們就是強留了我們下來,也是看不了的!主子的意思是,既然那位素醫大人斷的出鄭公子的病症,也看了方子,那便由那位素醫大人來醫治便可......巫醫大人,也不是萬能的!有些病症,不能治便是不能治的,不管是什麼緣由!”
戌染聽著那個漂亮丫頭的這話,臉色越來越凝重了起來,任由蓉巫醫的馬車進了城門之後,這才扭頭朝著舒沄的方向看了眼,想了想,對著他們說道:“素醫大人你開的藥很快便會送到,在這湯藥未到,我家公子未能如你說的那般好轉之前,我希望素醫大人你們還是不要離了我們太遠才是......”
舒沄皺了下眉頭,看向了偃師。
偃師卻是正在冷笑,等著戌染把話都縮回之後,這才反問道:“難不成你這話的意思是,如果你們家公子這病症沒有痊愈,我們不能走就得跟著你們去鄭公府上住下不成?”
“自然是可以的。”戌染毫不猶豫地便說了一句。
“這事情,你能做主?”偃師的嘴角頓時勾了勾,有些奸險地又問了一句,看著戌染頓時皺眉沒有立刻接話之後,這才繼續說道:“這鄭公府上,你怕也是做不了這個主的.......”
戌染瞪了偃師一眼,這才慢慢地說道:“我家公子就能做了這個主,你們不用擔心什麼。”
“可是,你家公子到現在都還處於迷糊的狀態吧?”偃師毫不客氣地對著戌染說了一句,看著戌染的臉色頓時黑下,這才滿意地笑了起來,扭頭看向了那幾個守城官兵,對著他們緩緩地說道:“現在,鄭家公子也確認了沒有染上疫病,我們也是由你們檢查過了,肯定沒有沾染上疫病的,那麼......我們能不能現在就入城去了?”
“可以的,可以的!自然是可以的!”那幾個守城的官兵聞言,趕緊對著偃師點了點頭,笑著說道:“你們那位素醫大人這麼厲害地能斷了蓉巫醫大人不能治的病症,那肯定也是能看診疫病的......如此的話,就請素醫大人也給我們寫一份諾書,然後你們便入城去吧!”
舒沄楞了下,看向了偃師,忍不住說道:“我沒寫過什麼諾書.......”
“無妨的!無妨的!”那幾個守城官兵聞言,卻是毫不猶豫地朝著舒沄笑著說道:“蓉巫醫的諾書就在這裡,素醫大人您照著寫一份便可以了......要是素醫大人方便的話,不知道是不是能隨便把您給鄭公子寫的藥方子,也給我們抄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