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那真的隻是一個死胡同嗎?誰這麼有病啊?
最後,她的目光落在一左一右兩個火把上。
影視劇中常常出現這種情況,把機關隱藏在燈台上,隻要左右轉動燈台,就能打開神秘的機關。
通常是一個大書櫃。
黃欣想了想,試著轉動了一下火把……火把基座釘死在牆壁上,除了暴力破壞,並沒辦法移動。反倒是火把,輕輕鬆鬆就拿下來了。
但是,她要個火把也沒用啊……
她鬱悶的又把火把放回基座。左右四下探查,空空蕩蕩的通道裡,確實沒有彆的線索了。
“……要不我直接炸開試試吧?”她從背包空間裡掏出一個炸彈,盯著通道儘頭,那麵可疑的牆,心中升起一個大膽的想法。
“不,不行。我還沒有找到線索,不能那麼莽。如果一天被炸三遍,boss一定會徹底翻臉狂暴的。”
Boss狂暴是小事,反正有了npc的強力支援,即使強開應該也沒什麼問題,但,假如任務無法完成,殺了boss又有什麼用?
她遺憾的把炸彈重新裝進兜裡,轉身回往血池方向,那裡也許有什麼關於密道的線索。
她一邊走,一邊思索著關於密道機關的線索,想著想著,突然——腦海中浮現一個畫麵。
紅發的青年赤/裸著半身從熊熊燃燒的烈火中走出,如同烈焰中的王者。熾熱的火舌為他讓開道路,他輕輕一招手,大量的火焰就向他聚攏而來,最後乖順的躺在他的掌心。
黃欣忽然停住腳步。
——火焰!
轉身,往通道深處飛奔,終於,又一次來到那麵牆壁前。
她盯著那兩個火把左右看了看,不由得輕笑一聲,“對啊,多麼明顯的暗示,我怎麼會沒有發現?”
她拿出打火機,一左一右點燃了兩個火把。下一刻,原本真實存在的牆壁,竟然如冰雪消融了,露出一扇黑色的門。
門後,是一個封閉無窗的小休息室。休息室左右各有一扇門,還有一個雙人沙發,和一張書桌,一個大書架。
在書桌上,淩亂的擺著幾本書,邊上還有一本筆記。一支羽毛筆被粗暴的丟在書桌上,筆尖處劃出一道墨痕。
黃欣隻看了一眼,立刻兩眼放光,左右觀察了一下沒什麼機關,毫不猶豫的跑過去,翻開那本筆記。
‘……5月7日,首次發作。
那幾日白日疲憊,忽然眩暈,我以為是身體勞累,女仆愛莉扶住了我,將我送回臥室休息。但我攻擊了她。清醒時,半身是血,我的‘病’好了,但愛莉永遠消失了。
我很抱歉,愛莉。我知道道歉沒用,但我隻能儘力彌補你的家人。’
‘……6月4日,再次發作。
最近再次感到非常疲憊,有了上一次的經驗,我產生不好的預感,搬離莊園,獨自進入森林居住。兩日後,我再次感到眩暈,並很快失去意識。再次清醒,我在清泉鎮的一戶獵戶家中。
……獵戶一家死亡,死因為失血過多,而我身上沐浴血跡,口帶血腥。
他們叫加爾.托因,瑪希.托因,妮可.托因。
記住他們的名字,迪盧克.萊艮芬德。那是你的罪孽。
我決定把這些事都記下來。我不能忘記那些受害者。我也必須得弄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我不能讓無辜者枉死。’
‘回到家後,我把事情告訴了埃澤。我們決定做個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