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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複習得咋樣了?”楠哥和周離並肩往楸苑走著,影子時不時觸碰到一起。
“還行吧。”
“複習完了嗎?”
“差得遠呢。”
“沒事,不要急,那個考試也不是連在一起考的,可以邊考邊複習,臨陣磨槍效率最高了。”楠哥每走一步都跨得好大,但頻率又很慢,一步,一步,可愛極了,“我到現在還一科都沒有複習呢,我也沒慌。”
“到時候你打小抄嗎?”
“小抄?懶得搞。”楠哥說道,“我和包子說好了,到時候我挨著她坐。你加加油,我也可以挨著你坐。實在不行就看能不能抄你們兩道。”
“好。”
“你還記得我先前給你說的嗎?”
“什麼?”
“西雙版納,吃。”
“記得。”
“什麼時候去呢?”
“隨便。”
“那改到考完再去吧。我尋思著元旦這幾天人又多,時間還短,還要複習。”楠哥掰著指頭數著理由。
“好。”
“我回寢室了。”
“嗯。”
“今天還沒完,晚上還是得給楠哥發晚安,曉得不?”
“曉得。”
“去吧。”
“楠哥再見。”
“嗯。”
楠哥點點頭,麵前影子上的一簇小灰條也跟著晃了晃,她背著手,繼續一大步一大步的跨著,走回寢室。
外邊熱,室內卻陰涼。
楠哥坐在位置上,從挎包裡將月季拿出,小心翼翼的,生怕碰掉了一片花瓣。
兩個摳腳萌妹早已湊了過來,在她耳旁嘰嘰喳喳,她好不容易將她們應付過去,拿起這束花查看起來。
拿遠一點看,再湊近了看;
從頂上看,再從下邊看;
看花蕊,看葉子;
再放在鼻前小心嗅著……
月季是黃色的,不如紅色豔麗媚俗,也並不是很鮮豔亮堂的黃,是有些淡的,透著那麼一點粉,楠哥喜歡極了。
她小聲哼著歌在桌麵上打量著。
插礦泉水瓶子裡?顯然不行。
牙刷杯子?也不行昂。
這麼橫著放?怕是會弄壞。
楠哥不由皺起了眉,心想周離也不知道用那二十塊錢買個好看的玻璃瓶子,或者其它可以插花的物什。現在好了,自己還得自掏腰包去買個瓶子。可轉而她又想起,她明明決定了要將這束花種下來的,所以該買的其實是花盆。
“啪!”
楠哥拍了下腦袋。
今天腦子有點不好使,多半是太陽太大了的緣故……紫外線中毒?
這時,小表妹也從外邊回來了。
她瞄了眼仍在欣賞花的楠哥,又瞄了眼楠哥身後兩隻呆若木雞的摳腳萌妹,默默走回自己座位上,將相機和背包放下。
“去哪了?”楠哥看向她。
“出去轉了一圈,看能不能拍幾張照片。”包子從包裡取出兩個鏡頭,開始檢查清灰。
“去哪轉了?”
“鐘樓那邊,也到處轉,拍拍靜物、路邊的花花草草之類的,方便以後做成明信片。”
“噢……那你拍了嗎?”
“拍了。”
“拍得怎麼樣?”
“有一組還可以,你要買嗎?算你兩百塊錢一套。”包子誠懇的說。
“不買。”楠哥好無語呀。
“哦。”包子遺憾。
“我看看你拍的。”
“好。”
包子暫時放下手中鏡頭,轉而將相機的內存卡取下來,同時問道:“周離送了你什麼?”
“一束花。”
“什麼花?”
“月季。”
“我看看。”
“喏!”
楠哥從座位上將月季拿起來,卻不肯遞給包子。
包子一歪頭:“塑料的?”
“真的。”
“那不很快就枯了?”
“不會枯。”
“?”
“……我準備把它種下來。”楠哥想了想。
“月季是插得活,可帶花的一般是很難插活的。而且這兩天晚上冷。”包子一邊將內存卡連上電腦一邊說,“我家裡種了很多花。”
“我知道。”
“嗯?”
“……這是特殊品種。”楠哥又說。
“確實很特殊,隻有花店裡才有賣。”包子點著頭,春明可是一朵花的城市,她從小在這裡長大,對花很熟悉。
“你諷刺我!”楠哥聽出來了。
“沒有。”包子淡淡道。
“你就是!”楠哥堅持。
“對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