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以上種種,武者便收斂了一些對風謹玉的不滿。讀蕶蕶尐說網
武者對風謹玉一拱手,“多謝閣下出手,讓我免於鑄成大錯,害了自己。”
武者感謝的話鋒一轉,他指著酸書生道:“隻是這酸書生,說的話太過可恨,我武功不濟,但骨頭卻是有的……今天,絕不能就這麼算了……”
武者的話間一落,剛剛看熱鬨的眾人,便附和起來。
“絕不能這麼算了……”
“當我們武者是什麼……”
“說我們一文不值,可知邊關都是誰保衛的……軍人也是武者啊……”
“不就會做幾首破詩,寫幾短爛詞,怎麼我們武者就一無事處了……”
“文人沒有資格,看不起我們武者……”
此起彼伏的聲討聲,讓酸書生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犯了眾怒。
酸書生,連同與他同坐一桌、同樣看不起武者的書生,都在罵聲中縮了縮脖子。
讀書讀的傻了,完全信奉,‘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的酸書生眼睛挺尖的,一掃就看到了風謹玉身上的白色儒衫。
儒衫,那不是人人都可以穿的——隻有讀書人可以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