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怕人不信,王怡真還拎出了自己的手帕來。“我今天帶的香囊和手帕是一塊料子做的。”
紅英將那件裙子拆了,做了一堆的香囊和手帕,今天王怡真除了要送李蘭蘭的香囊之外,她還帶了一塊手帕自用,兩者的料子是一樣的。
“這位是……”太子妃問,邊上便有人解答,當年第一才女的名聲太響,一時間太子的眼神也移了過來,太子妃的心情就更不好了。
“那王大小姐可否解釋一下,為什麼你的香囊會在我7妹妹的手裡。”太子妃問道。
“不知道啊。為什麼呢?”王怡真也問,“我自己都沒發現香囊丟了。”說著拍了拍腰側,確實空空如也,而事實是她從來不帶香囊。
太子妃狠狠的盯著她道:“姑娘家隨身的香囊,是係在腰間,哪裡會被人拽走也不知道的?”
“可是我從未見過李家的7小姐啊。”王怡真說道,“又不知道7小姐是在什麼情況下,拿到了這香囊?”
“7妹妹之前在花園亭中稍坐,覺得口渴,便讓丫環去提一壺茶來,沒有想到丫環剛離開,她倚著亭邊看湖,便被人推了下去。她情急之中掙紮,沒有看清凶手的臉,隻拽到了這香囊。”
“那可真是可惜……”王怡真一臉惋惜的說道。“這香囊上是用的麻繩,按理說好應該7小姐拽著那凶手一起落水,卻硬生生麻繩都拽斷了,凶手卻逃了,要麼凶手是個男人,力量十足,要麼貴府的7小姐體重太重,下墜的力道太沉。”王怡真這句話一出來,全場皆驚。
太子妃都有點傻了。“怎麼會……這……真的是麻繩?”
太子妃仔細拎起那香囊來看,香囊的繩子看著也是紗製,本來應該十分的輕薄,自然會一拽就斷,但其實裡麵是麻繩,隻在外麵裹了一層紗,所以猛一看繩囊一色,被人忽略了。
這一來,屋子中就有些私語之音了。
一半的人在議論王家之土憋,從來沒有聽說過用麻繩來給高檔紗做係繩的,這不愧是在鄉裡養了13年的女兒,普通的人家,就算用不起絲線,也該用綿線啊,麻繩是怎麼回事?
而另一半的人,則已經明白了這中間的蹊蹺。拽香囊這種梗,貴婦們都是從少女期走過來的,陷害和被陷害的旁觀經驗都不少,麻繩和絲線不同,不可能徒手拽斷,如今斷了,要麼是彆人陷害香囊的主人故意留下,要麼……就是李7姑娘沒有說實話了。
總之倒還沒有人真的去討論李7姑娘的體重。
太子妃也總不能承認自己7妹妹的體重能活生生的墜斷了麻繩吧。還未再說話,王怡真又繼續開口道:“請原諒我的失禮,太子妃的親妹出事,關心則亂,一心想憑香囊找出凶手,但很明顯這一切是栽贓陷害,我有心想看我自己的香囊,可是身在局中又不得不避嫌,不知道屋中可有哪位懂些斷案推理之術,能幫我看看這香囊的?”
一時間滿屋子的女眷全懵逼,誰家會讓女兒學這種東西。倒是燕王跳了起來,“我我,我來我來,這案子好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