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路人們便說道:“古琅軒是誰家的產業嗎?去個人給主人家報訊啊?”
“記得說是他自家的產業吧?”有人說道:“他家沒少吹,說是為主人做了大事,被放了籍還得了這一份產業,但似乎是與哪戶高門有牽連的。”
“聽他吹吧,這鋪子開了十多年,掙了多少錢?也不見他家搬去個獨門私戶的小院,肯定是誰家的產業,隻是人要臉麵,不肯說罷了。人家問過,他也隻打哈哈,我看,多半還是濟寧伯府的。”
“等等?誰的?”王怡真尖叫,李奕城也看她,濟寧伯府大小姐在此,她怎麼不知道自己家的產業同李蘭蘭的鋪子挨著?誰也沒提當初肖婉兒還留了有鋪子啊?還是說這是書畫之外,留給了王正清的東西裡有這間鋪子?
不不……等下,誰也沒說是肖婉兒的鋪子吧?王怡真讓自己冷靜些,肖婉兒這名頭太響,她似乎扯上點什麼事就要往肖婉兒身上講,其實所謂濟寧伯府的產業,多半是海氏的嫁妝啊。
“濟寧伯府的,我猜的啊。”那個似乎跟古琅軒掌櫃的有點熟的路人說道:“肖婉兒你知道吧?大齊第一的才女。”
太知道了,知道的都有點不想知道了,結果還是跟親娘有關?
“肖婉兒的畫作千金難買,自她死後,她的遺作都被她的長女得了去,帶離了京城。那之後肖婉兒的畫作千金難求。”
這是謠言是誹謗啊我說。
“京中久沒有她的畫作流傳了,她的畫所謂千金,也是有價無市啊。但這古琅軒開業十多年,每年都能拿到一二副肖婉兒墨寶,在京中拍賣,因此東二胡同,以他家古琅軒最富知名,老董頭對外吹牛說是自家產業,但我想怎麼也跟濟寧伯府有些故舊吧?說不定就是濟寧伯府那位大小姐的產業呢。”
王怡真小臉都慘白了。每年都有一二幅,10多年也有20多幅了吧,肖婉兒留下的畫作一共隻有百幅,這麼說五分之一都是從這裡銷掉的?她之前剛剛放棄想找這份遺產,可是線索卻自己撞了上來,然而終於有了線索,掌握線索的人大約死了。
繼緣古閣1500兩黃了之後?連肖婉兒的遺物線索也黃了?這世人都道她這肖婉兒的長女富比王侯,誰來了解一下她現在窮成什麼狗樣了?
王怡真看了一眼李奕城……往左邊擠了一步,離他遠點,她怎麼覺得,自從被這隻二哈綴上後,她很倒黴?
“姐姐?你又發現什麼了?”李奕城湊過來問道,要不然怎麼好好的挪了地方呢?
“我發現……”你離得近了會倒黴,王怡真不太好意思說。結果是蓉蓉驚叫了起來。
“姐……小姐,你看。”蓉蓉使勁的扯著王怡真的袖子。
王怡真順著她手指看了過去。
那說要報官的男人竟然已經帶著官差走了回來了?這速度,就跟官差是在胡同兒口等著他一般。問題是那一隊官差還已經押著一個人一起過來了,看這情況就跟押解相關人犯似的,這是已經捉到了嫌疑犯?這是怎麼樣的一種效率啊。
王怡真再仔細看看那嫌疑犯,差點暈過去。
自打進了京之後再沒有見過的弟弟大虎,正被官差推揉著往這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