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說曉妝曾是我兒的幫手?幫著我兒陷害李杏杏,想搶紀家那門親?”丹陽郡主滿臉寫著吃驚……“我並不曉得這件事,她也從來未曾說過。我一直以為,因著同太子的關係,她同李杏杏也是很要好的。”
丹陽郡主這裡竟然一點線索都沒有,大約孩子在母親的眼睛裡都是最可愛善良的天使吧,丹陽郡主的心裡,因為丹陽郡主的丈夫傾向於太子,所以家裡同太子府的關係是很好的,永明也同李杏杏玩的來,要不然,丹陽郡主不會考慮兩家的婚事。
王怡真可惜道:“這麼說縣主同曉妝相識的事情,郡主並不知道。”
丹陽郡主愣了下,才說道:“要說不知道,也並不是。這麼說起來,我確實曾聽我兒說過,李杏杏身邊一個婢女,對她格外的熱情,忙前忙後,比照顧自己的主子更儘心,那時候我同李家都在考慮婚事,我隻當是李家是滿意這門婚事,已經對嫡女說過了,她的丫環才會有如此表現。”
小姑子要是太過於討好嫂子,也讓人看不起,婢女出麵就沒什麼問題,當時隻做正常,可是如今看來,就是那時候永明縣主同曉妝相識的,隻可惜如今無法知道曉妝一力討好接近永明縣主的原委了。
太子那邊倒是反應速度,雖然太子這個人是有點性子軟,不過他手下的侍衛們辦事效率還是不錯的。
按著時間線來說,曉妝該是在李奕城鬨事時,趁亂離開內院,之後在眾公子返回外院時悄悄潛入,因為念園外院較小,所以太子的護衛在分派時,隻有在外麵值守輪班,內裡卻不曾安排巡守,便成了一個空當,接下來內院火起,亂院再次亂成一鍋粥,眾人都往內院趕,外院就又空了,這時候曉妝必然是同某個人相見而被殺,對方趁亂院無人,將屍體藏入李奕城的屋中,直到李奕城再次回來發現。於是這個時間段內的,曾經單獨行動過的人,便都成了疑犯。
很快,外院在這個時間點,曾經落單的人都被清理了一遍。
分彆是太子府侍衛二人,李府管事一人車夫一人,這四個人都是在事發時間段,曾經有過單獨上廁所的情況的。其它的人睡時都擠在一個屋,若有任務也是小組行動,絕無可疑。
除此外還有落單的一組人,就是紀鬆凝同小廝,因為他腿上畢竟有傷,所以在知道內院失火之後,大家都飛一般的去湊熱鬨,唯有他走在最後。理論上,這個時間若想移屍,也可以做到。
按理說,光看名單也看不出誰有嫌疑來,不過丹陽郡主一看見名單中有紀鬆凝就又恨的牙癢癢了。
“就是他。”丹陽郡主叫道:“是他恨我兒同李杏杏毀了他的親事,才會這樣的害她。”
王怡真對丹陽郡主的咬人屬性已經習慣,反正隻要彆咬李蘭蘭姐弟,一切好說。
但很明顯,彆人可並不覺得好說。
紀鬆凝嚇了一跳,剛說了一句:“郡主……”就被自己親娘撥拉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