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這個……你同丹陽郡主就要殺他?這也太……”王怡真不讚同的說道,不過到底沒有說狠話,靖安同永明即是親戚又是好友,這種恩怨情仇,外人勸也勸不開的。
“不是……”靖安嚇得跳起來:“這關丹陽姨母什麼事?是我自己恨他,要殺他。”
“……你是當我傻的嗎?”王怡真看著她。
靖安曾經說過,紀鬆凝是與彆人不同的,如今想來,那並不是指她喜歡他,而是指他早就是她殺人的目標了,換句話說,從丹陽郡主打發靖安來打聽王怡真查案的那一刻,這兩個人同謀就妥妥的了,這她再看不出來,她在道上也不用混了。
“喂,你聽到沒有啊?”靖安郡主急了,伸手去戳王怡真:“同彆人沒有關係,是我……”
她正說著,門口小貓又叫。是蓉蓉遞進來的信,又來人了。
“彆說話了。”王怡真說道。
很快的,就有腳步聲自外麵傳來,是一大郡的人。
門被推開,寧安侯夫人莫氏同丹陽郡主聯袂而來,後麵跟著不少的人,門一開,屋裡屋外兩波人彼此照了麵,都愣了一下。
莫氏的臉涮的一下黑了下來,喝問道:“你們在這裡做什麼?”
王怡真忙道:“我找楊評事要了些香,本來想帶回去查驗一下是不是我母親當年贈給虞家的方子,沒想到半路遇到了郡主,郡主心傷紀世子之死,想看紀世子一眼,我便陪她來了。”
莫氏冷笑著說道:“那真是多謝了,但我如今要帶我兒回家,兩位還是請自便吧。”
也不怪莫氏臉色不好,王怡真同靖安,都跟致死紀鬆凝的酒有關。就算靖安再表示出一副情深無悔的模樣,莫氏看著她也心恨啊。
倒是丹陽郡主柔柔的勸道:“你又何必這樣說話,靖安她……她同我的永明一樣,也是苦命的癡情人。”
莫氏咬著牙,可是看著靖安滿臉的慘白,一頭的冷汗加上眼淚,也再說不出什麼傷人的話了。
丹陽便朝靖安同王怡真招手,又對莫夫人說道:“我知道你不想看見她們,我便帶她們一起走吧,但你也要多保重,等著你安排妥當了,再來同我說吧。你們兩個跟我一起來吧,莫要耽誤紀家接孩子回家。”
“姨母……”靖安喊了一聲,跟做錯了什麼事似的低下了頭,丹陽郡主看過來,就見王怡真笑道:“那敢情好,我一向覺得郡主爽利,最喜歡同郡主聊天了。”她們可聊的事情,可是多得很。
丹陽郡主眼神往下一沉,手拍了拍莫氏以做安慰,做轉身向外走。
王怡真拉著靖安也跟著出了門,一路上回到了丹陽郡主在內院的,雖然身後丫環婆子都跟著不少,但是進了房間,就像心有靈犀一般,三個人進了門,王怡真便直接關門落鎖,下人們也並沒有誰跟了進來。
丹陽郡主先坐在了床上,歎著氣問道:“怎麼回事?漏了餡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