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著講著,王獅落下淚來。
不知為何,金毛獅王看著這茫茫的動物群,忽然有種這是自己家的錯覺。
好像自己內心所真正向往的,並不是那高樓林立的城市,也不是戰勝殺戮的世界,而是像這非洲大草原中,簡單寧靜的空氣,吹過自己心頭,帶來一種安詳的舒適感。
不由自主地,金毛獅王說出了一句話:
“自此以後,我金毛獅王就是非洲大草原的一員了。”
“因為華夏人族中有緊急事情要辦,所以不得不外出一次,但事成之後,我必將回歸這非洲大草原,代替之前巴辛,代替之前的幻影獅子,來保護我們的大草原。”
說完之後,金毛獅王對著這泱泱的動物,鞠了個躬。
而這瘦弱的猴子,則把這段話轉化成了獸語,告訴了王獅,進而向這所有的獸族宣告了一遍。
“嗚嗚嗚……”
這些野獸聽到,呼叫了起來,表示著應承。
緊接著,金毛獅王告彆了這所有的同類,離開了草原。
沒有跟之前似的,變回成人形再坐飛機坐高鐵,而是直接奔跑著朝著華夏方向趕去了。
因為金毛獅王異常自信,在擁有了幻影獅子的功力後,自己的速度要比飛機高鐵快得多。
而且,心裡也覺得,在自己離開華夏後,在天選組織被許滄海解散後,必然會麵臨新的難題。
比如之前的穢蛇,之前那個叫‘白花花’的家夥,很有可能趁此機會在華夏作亂著。
而天選組織已經消失了,誰來解決這些作亂的異能者呢?
奔跑中的金毛獅王,握緊了拳頭,眉頭緊緊皺著,自言自語著:“我來了,我就來了。”
……另一邊,喜馬拉雅的山腳下。
經過一整夜的治療,當蘇然的雙手終於離開祖奶奶的身體時,忽地癱軟下去,近乎暈厥般倒在了旁邊地麵上。
許浪立馬結界,抱住了蘇然。
而此刻,這山腳下的風雪忽然停了,所以即使結界消失了,也不擔心風雪吹拂著這裡。
“蘇然,這……”許浪抱著蘇然,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旁邊的祖奶奶。
在這一整夜裡,蘇然都在治療。
似乎可以感應到,祖奶奶斷掉的四肢在逐漸恢複著。
但是,祖奶奶的意識卻愈加朦朧了,像是間接性老年癡呆的病人,一會好不會不好的。
蘇然臉色蒼白著,在許浪的懷裡喘息了好一會,才終於恢複了些許的精神,講了起來。
原來,昨晚的治療,蘇然隻把祖奶奶四肢的骨頭給接上了,所以可以確保祖奶奶的四肢沒什麼問題,可以像正常人一樣行走。
可問題是,祖奶奶體內有一股毒素。
這毒素,蘇然從來沒見過,也根本難以控製。
一天一夜的治療下來,毒素已經侵入了祖奶奶的大腦——這對醫生來說,是一個絕症。
毒素入腦,是無論如何也拯救不了的。
唯一的辦法,就是此人的大腦神經被毒素控製,要麼死亡,要麼從此成為植物人,或瘋子,或癡呆……
“治不好了?”許浪聽到這番話,瑟瑟發抖起來。
不是因為這裡天冷而發抖,而是因為蘇然的這句話。
“不,還有一個辦法,還有一個辦法……”
忽地,癱在地麵上的祖奶奶,閉著眼睛,掙紮著痛苦的身子,無比艱難地說著。,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