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孟婆
這tm是怎麼回事啊!
竟然跟孩子似的,抱著自己哭了起來?
那自己是不是應當充分發揮一個大人的模樣,撫摸著他們的腦袋,安慰著他們‘彆哭,彆哭,爸爸不會打你們的,不會打你們的…’
呸!自己什麼時候是他們爸爸了啊!
可是看這模樣,倆人分明就把自己當成長輩了嘛。
身陷錯愕的許浪,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終於反應過來,想跟他們說句話的時候。
突然身體內部感受到一股冰涼。
應該是被什麼東西給紮中了,鋒利的寒意刺激入身體中,如同烈性毒素一般,瘋狂地在體內擴散起來。
這是要…逼死自己?
可是,是誰紮中自己的身體呢?
低頭看去。
隻見趴在自己身前的這個水判官,不知何時從袖口中伸出一隻手,拿著一把鋒利的匕首,就紮在了自己的胸膛前。
眼神仍然是乾淨純潔,像是受苦受難的孩子,犯了錯誤不敢麵對家長似的。
手腕也是微微顫抖著,害怕家長責罵似的,但是握
住匕首的手,卻是無比的鋒利和尖銳。
匕首有毒。
擴散在體內。
所以,這個水判官的孩子,壓根不是在自己身前哭訴,而是瞅準一個機會,偷襲自己?
想著這些時,忽然感到後背也一冷!
又一個尖銳的玩意,從背後刺了過來。
無比精準地,竟然與身前的這把匕首,恰好不謀而合的重合起來,對抵起來。
也就是說,這一前一後的匕首,恰好把自己的肉身給貫穿了。
身後的這把匕首,也帶著強大的毒素,在與血肉接觸過後,迅速擴展出了毒素,蔓延到了整個身子。
許浪能感覺到,此刻自己全身的經絡,都徹徹底底地被這毒素給覆蓋住了。
若是換做常人,此刻已經立即斃命了。
若是換做常人,此刻第一反應,應該是立即動手,打敗他們。
可是,沒有!
許浪在遲鈍沉思了片刻後,卻一動未動。
水火判官的臉上,已經沒有了之前絲毫的稚意,反而滿滿得都是邪惡的笑容,像是少年管教所裡的犯人
。
可是很快,這樣邪惡的笑容收斂住了,宛如冰封了般,變成了僵硬和生冷。
因為,他們都感受到了,分明是在前一刻釋放進的毒素,原本許浪在感受這毒素後,瞬間就該死亡的。
可是,毒素反而被分解了?
甚至回到了身體的匕首之中?
怎麼可能!
“嗬嗬,嗬嗬…”許浪看著這一幕,笑了起來。
像是一個大人,在麵對孩童的拳打腳踢時,沒有絲
毫的憤怒,反而覺得可笑,任憑他怎麼來對付自己呢,也毫無傷害。
“怎麼會…”
水判官意識到不對勁了,竟然堂而皇之地把匕首拔了出來,再度紮了進去。
不過,這次是換了一個位置,狠狠地紮了進去。
與之呼應的,在許浪的背後,這火判官也快速地拔出匕首,再度朝著另一旁紮了進去。
於是乎,在這個傷口的旁邊,兩把匕首再度融合在了一起。
嘩啦啦的毒素,快速在體內擴展了開來。
但是,一如既往地,毒素在擴散出去後沒多久,立馬又被體內莫名地力量給驅趕著,最終又融入了匕首內。
而且,還有更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
剛剛他們紮中的傷口,竟然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快速愈合起來了。
簡直不可思議的愈合速度!
抬頭看去,此刻許浪依舊是一動不動地俯視著他們。臉上沒有絲毫痛苦,反而是滿滿的戲謔笑容。
“可惡…”
水判官意識到,這個叫許浪的家夥在戲耍他們。
這最後一招,依舊算是水火判官最後的招數了,甚至一旦傳出去,他們‘水火判官’竟然用上了‘暗殺’的招式,多丟人啊。
所以,必須在這裡把許浪殺死在這裡,接著兩個人找到黑袍穿上去,從此還是外人眼中的‘水火判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