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校能給我這個機會是看得起我,能為學弟學妹們當個引路人也是我的榮幸,當然願意!”
方淮謙遜低頭,算是應承下這事。
林教授滿意地點頭,“這樣那就太好了,我還怕你們平時工作繁忙抽不開身呢。”
“記得老師給我們上的第一堂課,您就說過,做人不能忘本。是母校培養了我,讓我有了今天,能為母校做點事,義不容辭。”
方淮說起場麵話一套一套,可每一句話都說在了林教授的心裡,直把老教授說的心花怒放,根本忘了辦公室裡還站著另外一個人。
宋修閱也不出聲,靜靜站在一旁看馬屁精方淮表演。
“對了老師,陸睢這些年在航遠集團也做的不錯,比我可厲害太多了,校方就沒考慮過邀請他嗎?”方淮十指交叉放在膝蓋上,裝作隨口一提。
林教授點頭:“你和我們想到一塊去了,的確是有這個打算,過兩天周校長會親自跟他電話聯係。”
“是嘛?”方淮撫摸了下袖扣,“我和陸睢平時見麵次數也不少,倒是可以幫忙轉達一下學校的意思,母校邀請,想必他是不會拒絕的。”
見麵次數不少,宋修閱無聲冷笑,這是明擺著說給他聽的。
林教授拍手稱好:“行啊!那就請你和陸睢說一下,如果他願意,校方再發邀請函和行程安排給他。對了,除了回校開講座,學校還想邀請你們參加校慶當天的活動,你們有時間嗎?”
“抱歉,教授,我能插一句話嗎?”宋修閱舉手示意,“恐怕陸睢不能參加校慶當天的活動了。”
林教授詫異看他,不理解地問:“為什麼?你是怎麼知道的?”
宋修閱笑了一下,“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校慶當天也是畢業典禮吧?”
林教授點頭:“是啊,可那又怎麼樣?”
宋修閱看著方淮一點點僵硬下來的表情,加深笑容:“因為,陸睢他,要參加我的畢業典禮,所以不能參加校慶活動。”
老教授眉頭皺起,大腦因為宋修閱的語出驚人有些沒轉過彎來。
方淮恢複了淡定,重新換上笑臉,“老師,您難道還不知道嗎?這位宋同學可是航遠的太子爺,陸睢是替宋家工作,也許由這位開口跟陸睢說更方便。”
宋陸兩家的事被宋老爺子壓下不許外泄,所以在外人眼裡,宋修閱還是宋家繼承人。
陸睢和宋修閱結婚後,幫忙管理航遠是自然而然的事。
“啊?這樣嗎?”林教授隻知道係裡麵分了個學生給他帶,卻沒了解過學生身份,所以聽上去很意外。
方淮起身,微微彎腰,“老師,咱們聊得也差不多了,您接下來還有事情,我就不多打擾了,先告辭。”
林教授也站起來和他握手,拍了拍方淮的肩膀:“好,你慢走,我就不送了。”
方淮目不斜視繞過宋修閱身旁往外走,誰知宋修閱忽然向後退了兩步搶先幫他開門。
“方學長慢走啊。”宋修閱打開門送人出去,還揮了兩下手。
方淮大步出了門,忽然又覺不甘心,轉過身壓低聲音對宋修閱說了句:“你如果有自知之明就不該回來。”
宋修閱不怒反笑:“學長有空管彆人,不如還是先愛惜一下自己的胳膊,脫臼的滋味不好受吧?”
方淮臉色一寒,忿忿掉頭離開。
宋修閱兩年沒接觸過原來的專業知識,所以林教授說的一些話有些晦澀難懂。
好在他學過兩年有些基礎,林教授也很有耐心,兩人花了一下午終於確定了宋修閱的畢業論文的課題。
和林教授聊完,又被曾經的同學拉出去聚餐,說是為他回國接風。
宋修閱在A大上學的時候人緣很好,來了不少同學,一群即將畢業的學生一直喝到了晚上十點多才散。
宋修閱被鬨著喝了不少酒,但他酒量不錯,喝完隻是臉紅發熱,腦子卻是清醒的。
回到市中心的公寓已經快晚上11點。
他這麼晚沒回去,陸睢都沒打電話來問,想必人還在公司加班。
宋修閱靠著門支撐住自己搖晃不穩的身體。
輸入密碼解鎖,推門進去,漆黑一片,公寓的自動感應照明係統居然沒有啟動。
他沒多想,解鎖手機屏幕,借著微弱的光亮摸黑在玄關處換鞋子。
忽然感覺背後有個人不聲不響地靠了過來,趁宋修閱彎腰的時候居然抱住了他的腰!
開什麼玩笑,有人非法闖入?!
宋修閱腦中警鈴大振,腦子一熱,反手抓過對方企圖控製他的手。
一個乾脆利落的轉身壓製,一手扼製住對方的手腕,一手攫住對方的肩膀,隻要他稍稍一用力,這條胳膊就廢了!
嗬,小爺可是跆拳道黑帶!
宋修閱手下正想用力,對方的一聲過於熟悉的悶哼讓他不由自主鬆開了手。
“陸睢?!你回家了為什麼不開燈?”
作者有話要說: 借酒裝瘋不可取,因為一定會被人卸胳膊233333
設獎學金降分錄取瞎掰的,勿較真,這是個架空時代!
看到大家的評論在問宋宋想離婚的原因,我很想把前因後果解釋給你們聽,但是不能啊,因為這就是劇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