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澤驚訝:“那是你不想?”
陸睢怎麼可能不想,可他不想強迫宋修閱,做這種事起碼得等到兩人心意相通的時候。
盛明澤看他沉默,又重複地問了一遍:“到底想還是不想啊?”
陸睢矜持地稍微點了下頭算是默認。
盛明澤一拍大腿,“兩個同一屋簷下的正常人,對對方都存有好感,卻什麼都沒有發生,你不覺得太奇怪了嗎?你們兩個問題很大啊小夥子!”
陸睢走到落地窗前望著外麵的高樓,窗戶上倒映出他拿某人毫無辦法、挫敗的模樣。
“我覺得他這次回來,好像心裡裝著很多事,可他不願意和我說。”
盛明澤思考了一下,說:“如果他堅持想分開住,其實可以先答應下來,有時候保持一段距離,反而更容易發現問題關鍵。”
陸睢明白盛明澤的意思,可他無法說服自己放任宋修閱離開。
壓抑了兩年的思念和愛意,一旦開閘便如洶湧澎湃的洪水淹沒了他,擋都擋不住。
當他剛剛聽到宋修閱想搬出去,第一反應便是想把人立即綁回家。
這和他兩年前聽到宋修閱出國時的心情如出一轍,而就在沒良心的小騙子跑路的前一天晚上,兩人還躺在床上親密地擁抱接吻,用手撫慰對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這段婚姻是陸睢設計來的,本沒有期望驕傲的宋修閱會同意,可到真的聽到宋修閱答應的時候,漫天狂卷而來的喜悅還是蓋住了他內心深處陰暗的一麵。
宋修閱是養尊處優的貴公子,因為自己的驟然出現,奪走了他的身世地位,還要讓他承受旁人的奚落和嘲諷,雖然宋修閱表麵上雲淡風輕,但陸睢知道,他隻是偽裝出來的不以為意。
所以婚後,陸睢竭儘可能地對宋修閱好,希望彌補自己給他帶來的傷害,而宋修閱的心似乎也在漸漸被打動。
兩人真的過了一段甜蜜黏糊的新婚生活,不過因為是協議婚姻的緣故,兩人始終沒有跨過那條界。
那天晚上,兩人參加完一個宴會,多喝了點酒,在酒精的催化下,擦槍走火差點就要做到最後一步。
忘了是誰先喊停,隻記得青年的眼中春水蕩漾,望著自己的時候,他神魂都快不穩了。
青年臉上帶著懶洋洋的笑,說,等一個月後,兩個人一起過生日的時候,會把自己作為生日禮物送給他。
陸睢聽了之後,情動不已,硬是忍下了蝕骨的欲望沒有把人就地正法。
嗬,可結果呢?生日禮物沒等到,等到的是第二天早晨醒來之後,身旁空蕩的床鋪和滿屋子的寂靜。
他就這麼走了,一句解釋的話都沒留下來。
那時候陸睢還沒有強大到可以扛住一切壓力實施把人綁回來的計劃。
但現在不同了,如果宋修閱繼續這樣挑戰他的耐心,陸睢不敢保證自己的理智還能維持多久。
或許應該聽盛明澤的,放獵物離開,遠遠觀察,更容易估算到獵物的逃跑途徑。
不用擔心獵物會逃掉,因為,他撒下的這張網,沒有出口。
宋寧歌得了陸睢的準話,立即聯係朋友幫忙找了套房子,帶宋修閱過去看房。
房子就在A大附近,是個環境不錯的小區,精裝修,一室一廳每月隻要2000塊。
宋修閱很滿意,本來以為這樣的房子,會超出自己的預算,卻沒想到房東要的租金這麼低,立即簽了合同交了一個月的房租。
租房子的事情塵埃落定,宋修閱發熱的頭腦慢慢冷靜了下來,有點頭疼要怎麼和陸睢開口。
到了下午,宋修閱試探性地發了條短信過去:[你今天晚上加班嗎?]
然後抱著手機盯著屏幕等了一會兒,陸睢始終沒回複。
過了半個小時,他都要放棄了,信息終於回了過來:[不加。]
[那我去買點蔬菜和肉,晚上我們吃火鍋吧!]
這次陸睢回複的很快,雖然隻有一個不含感情的“嗯”字。
宋修閱沒多想,也許人家現在正在忙呢。
作者有話要說: 陸總是在忙沒有錯,不過他不是忙工作而是在忙狩獵。
宋宋:夭壽啦!親兄妹倆聯合起來拐賣已成年英俊帥氣男子,還有沒有人管一管啦!
勞動節假期快樂,發20個隨機紅包,前五固定有,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