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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旭縣,山嶺鎮的縣城。也是大巴車三個小時顛簸來到的終點。
迎旭縣作為縣城自然是高樓林立,車水馬龍,和山嶺鎮那種鄉旮旯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這是兩個極端的存在。
文詡雖然不是第一次來縣城,可是每來一次他都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當然體會最深的還是那一種城市人生活的奢華感,沒錯就是奢華。
下了大巴車,文詡伸了伸懶腰,跟在他背後睡眼惺忪的趙山奎一震,連忙打起精神“文爺,要不我們先找個地方吃午飯?”
文詡瞥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不安的謝箏,然後點了點頭瞪了一眼趙山奎道:“你比我熟悉,帶路。不過我先說了,我沒錢。謝箏你跟著我,我看他還能把你吃了不成。”對謝箏說話的時候文詡都把臉轉向趙山奎,根本不敢和謝箏對視,不然還不容易恢複的臉色肯定要變得‘充血’。
“跟我一路那能讓您文爺掏錢是不?我買單,我買單。”被文詡一瞪趙山奎隻覺得背後直冒涼氣,下半身涼颼颼的,於是討好著說道。
謝箏自然沒有異議,來都來了還能怎麼辦?現在也沒有班車回去,最快的那一班大巴車還要下午兩三點呢,雖然他和文詡之間有點尷尬可是當一個人要極力掩飾的時候也就變得風輕雲淡什麼也沒發生了。
隨便找了一家大排檔點了幾個菜,文詡就開始招呼謝箏海吃起來,壓根不管趙山奎。
“文爺,你來縣城有什麼事情麼?要不要晚上一起去玩玩?”
趙山奎家境不差,不缺錢。還在吃飯就在計劃晚上怎麼玩了,他露出一個男人都明白的賤賤地笑容問道。
“不去,等會我還要去火車站買去大南市的火車票。”文詡一邊埋頭吃飯,一邊回答道,他是真餓了,早上沒吃飯就被趕出來了呢。
“去大南市?我記起來了,班上考上大學的就隻有五個左右,你好像誌願填的就是大南市的南大吧?可是讀書也不用去這麼早吧?還有一個多月開學呢!”趙山奎恍然大悟。
“被老爹發配‘邊疆’了。”文詡喝了一碗湯算是結束了‘戰鬥’。
“趙山奎咱們也好幾年同學了,雖然你挺怵我,可是一般我也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看我平時也沒逮誰抽誰吧?也沒看你不順眼給你下個詛咒讓你死在某個地方吧?咱們那個旮旯誰不認識誰?說白了祖上指不定都是一起穿著開襠褲提著**在山裡混飯吃的好兄弟。所以呀,你要欺負人也不能欺負咱們那個旮旯的自己人,說出去也沒有臉不是?
你要是欺負的是縣城裡或者彆的地方的人隻要不鬨出事情來我才懶得管你,可是你看你強行拉著謝箏來縣城這算什麼?在古代可是強搶民女啊,你就不怕她老爸老媽提著鋤頭去把你家的祖墳給掘了?到時候隻怕你家的基業就不會這麼容易守住了,”文詡看著趙山奎說道。
他是典型的護犢子形象,
在村子裡就不會讓彆人自負自家的人,在鎮上就不會讓彆人自負自己村子裡的人,在縣裡就不會讓彆人自負自己那一個鎮的人,能夠幫上忙絕對不會含糊,這就跟出了國就不會眼睜睜的看見彆人欺負中國人一樣‘護短’。
趙山奎一聽,額頭也是冷汗簌簌的下,文詡家裡是乾什麼的他可是很清楚,那一次被文詡在學堂弄得生不如死他可是找人探查過文詡家裡的情況,知道文詡他老爹就是傳說中的‘陰陽師’。也就是某些地方說的‘巫師’‘道師’但是在文家自稱來確是‘鬥陰者’,什麼抓鬼、看風水都不在話下,此刻文詡如此一說他還真發現自己沒有考慮過後果,現在想起來不禁一陣後怕。山嶺鎮就那麼大點一查就知道誰和誰走了,所以這是是紙包不住火的。到時候謝箏真的出了什麼事情估計她父母第一個就會找到自己頭上來。
要是真讓彆人因為自己的‘屁事’動了自己家的祖墳,估計不用彆人出手,他老子就會活刮了他。
“其實趙山奎你人並不壞,不然那幾次班上的同學被欺負你就不會去出頭,隻是我覺得有的事情要三思而行。欺軟怕硬你這輩子都不會有什麼出息,要欺負就要欺負比你有本事的,把人家踩在腳下,這才算你趙山奎的本事。”
“吃了飯你把謝箏送回去吧?”
“這個..............”趙山奎有點猶豫,似乎不知道怎麼開口,謝箏一顆心剛剛放下又懸起來了,難道他還要纏著自己?
文詡臉色一冷,盯著趙山奎問道“你不肯?”書呆子似的眼睛裡此刻淩厲的目光看得人頭皮發麻。
“不是的,文爺,我不會再纏著謝箏了,隻是下午送她回去有點苦難...........明天還可以,我表哥在縣城裡似乎遇見了什麼事情,我媽媽叫我來看看。”趙山奎連忙回答道。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的。”謝箏也連忙說道,讓趙山奎送她,這還能放心麼?
“不行,你根本沒出過遠門,讓你一個人回去我不放心,你以為縣裡這一路跟我那旮旯一樣麼?回去這一路的二**可不少。”文詡搖了搖頭。
“那這樣,你等會跟我一路去火車站買車票,我買好票想辦法找人送你回去。”文詡沉思著回答道。
趙山奎:“...........”
謝箏看了看文詡又看了看趙山奎,然後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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