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掉了三個收藏,心拔涼拔涼滴.......這麼重要的時刻怎麼可以掉收藏,我一直裸奔的啊親!!】
這或許是文詡出‘道’以來最狼狽的一次抓鬼了,而且還是典型的一次‘一窩’。這對鬼夫妻雖然實力不怎麼樣,可是文詡要顧及很多,不能夠傷害他們,也不能用一些打鬼專用的東西、法器之類的東西,導致他束手束腳,受到了很大的局限。
在他剛剛將這個女鬼抓住的時候,豆包卻衝了過來,大叫道:“放開我媽媽,放開她,你個壞人!壞人!你是壞人!”然後一把抱住文詡的大腿,一口咬在他的屁股上麵。
‘吖...!’
文詡一聲大吼,疼得額頭青筋直冒,然後從懷裡扯出一張符紙反手拍在豆包身上,將豆包打落在地上,他連忙用一隻手捂著屁股,轉過身一臉羞憤的等著豆包,咬牙切齒道:“你個白眼狼也太不講究了吧,怎麼可以咬我屁股?”男男授受不親...或許是個女的文詡會忍一忍....但是是帶把的,讓他真的憋不下這口氣。
他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沒有想到被忽視的豆包會讓他出這麼大的洋相。這一幕肯定被其它幾個圍觀的‘醬油仔’看見了。文詡此刻想找個老鼠洞鑽進去,好不容易樹立起來的大師形象肯定沒了,太二了!
其實他不用符紙還好,其他人根本看不見豆包。此刻他一用符紙,其他人就真的看見了,看見豆包被他從屁股上拍下來,看見他捂著屁股一臉蛋疼,菊花殘的表情,就是白癡也知道他屁股被豆包咬了。
他們此刻沒有心情笑,因為停電隻有有限的十幾根蠟燭可以看見東西,而且走廊yīn氣濃鬱讓人遍體生寒。這種情況之下他們確實沒有心情笑....
文詡轉過身怒視著豆包:“小混球,我好歹昨晚對不不薄吧?為了你和大黑狗肉搏和那個神秘的老頭‘針鋒相對’,你今天就是這麼來報答我的?你們一家就是這樣來讓我難做的?為了不傷害你的鬼爸鬼媽,我他媽法器都不敢用,幾乎是赤手空拳,你還要怎麼樣?你怎麼這麼不識好歹?”文詡差點跳腳。越說越激動,他真心憤怒了,沒有想到自己身為鬥yīn者的傳人居然會被小鬼咬了屁股,這傳出去老文家的臉麵往哪裡放?太丟人了!這就跟他出去賣屁股一樣,丟人至極!【好吧,我錯了,文詡是大師,是是鬥yīn者,怎麼會那麼沒有節cāo呢......我悔過,我認錯,不然又有人該說我是文詡的後爸了!】
“你是壞人,壞人!放我媽媽出來!”豆包氣鼓鼓的瞪著文詡叫道,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裡麵儘是憤怒與不服,他覺得再等幾年,自己長大了,打文詡還不是手到擒來,還不是揮揮手,讓他再地上學狗啊?所以他很不服,他覺得文詡此刻是趁鬼之危,欺負他就是一個小屁鬼,打不過他.....憋屈,不服氣!
“我是壞人?我他妹的是壞人?你居然說我是壞人,你真是白眼狼!”文詡怒了。
然後轉身進了301號房間,提著符筆和朱砂顏料出來,掃了一眼豆包道:“既然你說我是壞人,我就壞給你看,真他媽的以為我是好脾氣啊?我這暴脾氣........我很期待的看著你像聖母瑪利亞一樣來救她,你有本事就來救你媽媽,我給你一個當聖母瑪利亞的機會!”文詡幾乎是吼出來的,然後將捆縛好的包裹著女鬼的布放在地上,貼了一張符紙在上麵,再從身上抽出一張沒有畫的符紙.......符筆在朱砂顏料裡麵蘸著,他一臉冷笑,他要畫‘往生符’,也稱‘滅鬼符咒’。
到時候貼在這捆縛好的金黃sè的布上麵,頃刻之間這女人的魂魄就會化為一蓬香灰,真正的永不超生,從世間抹去。
“吼!”
看見用紅繩子捆好的布被放在地上的時候,豆包一下子就撲了過來,可是剛剛一撲上去就被上麵的符紙和浸泡過狗血的紅繩子被彈飛出去,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
中年漢子雙眼噴火,隻可惜香蠟封住了眉心不能動彈,不然他真恨不得殺了文詡。
豆包不依不饒,爬起來又衝過來了,再度被彈飛,隻是哭成一個淚人似的叫道:“媽媽,媽媽,我來救你了!”
“轟!”
豆包再度被拍了出去,
可是他嘴裡還是帶著稚嫩的聲音喊道:“媽媽,豆包在這裡,不怕!我來救你!”
如此五六次,豆包依舊沒有放棄!...........女鬼可以聽見,卻不能回答......豆包也可以感受到女鬼很難受.....
在遠處的雷虎、柳茗、龐德誌都不知道何時站在了走廊另一端的儘頭沉默的看著這一幕,這種親情——至仁至xìng,感動了他們,讓他們心有不忍。
豆包的執著讓人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的嘴角都出現了黑sè的血跡,一臉的蒼白,早就變成了鬼樣,此刻滿臉翻卷著的傷口都在溢血,看得人觸目驚心。
雷虎看著豆包如此倔強,如此淒慘,嘴角直抽搐,不感動是假的,他都差點控製不住衝過去解開被捆著的布了,幸好柳茗和龐德誌拉得快,不然真不知道這個二貨是不是要傻頭傻腦的衝出去乾‘壞事’,這可是文詡花了大力氣才捉住的一個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