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零時據住房掉下來頭著地的工人,宛如一朵妖豔的鮮花綻放,卻讓後來來到這裡的人觸目驚心,感覺心驚肉跳。Du00.coM
每一個人的死亡都顯得莫名其妙的,這絕對不是巧合,
工人與柳藝聲等人一臉慘白,額頭冷汗直冒,覺得在某個陰暗角落裡有一具無頭石像在‘注視’著自己,讓他們全身發冷。仿佛之間他們看到了死亡的召喚,看到了死去的工友在對他們招手。
他們連忙縮了縮脖子,小心的注視著四周。
酒鬼也在沉思,想找出一個答案.....邪靈大白天‘走’出來害人,已經是無忌憚了,到底怎麼回事?
他很想問一問身邊的這個光頭,但是,他出現的時候這個光頭剛剛到達此地,似乎比他還疑惑,連鬼佛養煞地都不知道,在柳藝聲等人來了之後,他悄悄問過佛子們,佛子隻是認真告訴他有一具沒頭顱的石像出沒。
在他沉思的時候,裘昕薇卻臉色大變,因為打文詡的手機居然是不在服務區..........
昨天文詡和柳茗、奇臨鬨了之後明顯有點心不在焉,但是今天她去陽光旅店並沒有找到他,這讓她疑惑,以文詡口硬心軟的態度真的很可能來到這塊地實地考察。
“九爺,快找到他,我覺得他就在這附近,”裘昕薇忽然說道,打斷了沉思的酒鬼。
“他說的不會管這裡的事情.......”
“他總是口硬心軟,我在火車上就知道了。這裡的事情或許和他有關,邪靈不會無緣無故忽然出現,沒有一點征兆。這個工人這幾日一直很寧靜.......這不對!”裘昕薇急迫的說道。
口硬心軟。絕對是文詡的性格的寫照,很多時候都是如此。他真的能眼不見為淨的放下一切麼?將他的職責大義拋棄而不顧。這可能麼?
很顯然不能!
他對張海龍憎恨吧?可是麵對厲鬼襲擊的時候還拚命的保全他呢!
“我在很遠的時候就看見這裡陰氣彙聚,改變了天象,這絕對不同尋常。”佛子摸了一下光頭,低語道。
他想說的意思是,為何邪物出現場要聚集龐大的陰氣?引起彆人的注意!
酒鬼不說話,直接在身上一拍,飛出一張白紙,然後兩指將這張紙夾住,嘴裡呢喃如經書,讓人聽不懂。他呢喃了幾句忽然雙手閃電般的伸出,眼花繚亂的閃爍,片刻之後一張類似千紙鶴的疊紙出現!
“靈化術!”佛子在心裡道。這是尋人、尋物的之用的術法,很有用。
酒鬼輕輕吐出一口氣,似乎在吹,這張紙疊的紙鶴忽然一下子拍打著翅膀飛了起來,酒鬼心裡默念文詡的名字,想著文詡的樣子,紙鶴在他的頭頂徘徊,有著肉眼不可見的光暈流轉。
飛了幾圈,這隻紙鶴忽然似乎找到了什麼,一轉頭飛走了,然後撲騰一下飛進了被圍起來的工地之內,沒入其中!
酒鬼臉色一變道:“他真的在這裡!”
這種意念尋人術可以找到距離自己不超過一裡的人。讓紙鶴帶路,他本來隻是試試,穩住裘昕薇,但是此刻忍不住臉色變了,既然文詡在這裡,邪靈還出來作祟,那麼說明文詡死了?還是默許?
難道他的一腔正義都是裝出來的?酒鬼不得不這樣多慮。畢竟西南文家多年不出世,誰知道他們還有沒有那麼一腔正義,而且昨晚柳藝聲婦女那麼哀求,文詡都無動於衷,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然後酒鬼直接奔向一把大鎖鎖著的工地的門,他後麵裘昕薇臉色焦急的跟上,佛子雙手合十,對著地上的死者宣了一句佛號“阿彌陀佛”。也一轉身,一點地飄然跟上。
酒鬼一動,柳藝聲和剛剛好點的柳茗也是一驚,連忙離開這個散發著死氣的地方,跟上酒鬼!其他幾個工人也不敢多想,留下幾人守著曾經的工友,還有幾人跟了上去想知道出了什麼事情。
酒鬼看著大門上的鎖,大喝道:“拿鑰匙來開門!!”
“快來開門!!!”柳藝聲不敢耽擱,以為酒鬼發現了什麼,對工頭吼道。
誰知道工頭左摸右摸,最後臉色微微一變道:“鑰匙在辦公室!!”柳藝聲直接怒道:“狗屎!!”這要是耽擱了,誰來負責?他有一種將這個工頭拿過來揣在牆上的衝動,這種高人平時請都請不來,這裡的事情能不能擺平就看九爺他們了,你關鍵時刻給我掉鏈子,你是和我過不去麼?
可想而知,此刻柳藝聲是多麼憤怒!
“混蛋!!”酒鬼也直接罵了一句!
“怎麼辦?”裘昕薇焦急的搓著手,臉色一片蒼白。
她不知道自己為何擔心文詡,但是她確實不想文詡發生不測。想一想文詡和她總是嘴硬心軟,其實很善良,而且叫她掃把星逗她生氣。但是她不得不承認和文詡在一起很刺激,很安全,沒有絲毫心裡壓力,而且文詡不做作。
佛子頂著一顆發亮的光頭,直接拍開眾人走上前,一手豎著手掌,寶相莊嚴,另一隻手輕輕在鐵門大鎖之上一撫而過,詭異的一幕發生了,除了焦急的裘昕薇,還有玄學界的九爺,其他人都是瞳孔一縮,倒抽一口冷氣,
因為他們看見這把大鎖經過他一撫而過之後,輕輕一拉居然就打開了。詭異而神奇,柳藝聲和工頭,還有幾個工人滿臉都畏懼而駭然的望著佛子,滿眼不敢置信。這是何種妖法?太詭異了!
敬畏、恐懼、詫異、害怕、質疑.........各種複雜的眼神在佛子身上掃過,不過被他淡然的化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