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巫人一脈展現了實力之後的模樣,而且總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錯覺。這幾人給人的危險絕對不是空口之談,他們幾個人有一套聯手攻擊之法,可以將‘巫偶’激活。
‘巫偶’類似於木偶,需要以巫術操控,也可以血祭,此類‘巫偶’實力駭人聽聞。而且巫偶結合了厲鬼的詭異、僵屍的堅硬。
“本想看看你們四人有什麼本事,號稱‘絕情封仙’,但是沒有想到你們巫人一脈的術法如此詭異,居然可以針對靈魂發出葬陰、葬魂之術。是我小瞧了你們,你們確實有資格號稱巫人一脈的領舞者。”厲九麟冷冷的掃過這幾人猙獰的臉龐,在乘仙這個女孩子臉上微微一怔,然後努力移開了視線。
這四個人都是和奇臨、厲九麟一個時代的人,算是文詡他們這些小輩的前輩。雖然是他們並不老,他們正處於人生的巔峰時期,不可忽視。
“放了天缺!”田封冷嗬道,他袖口一隻小巧的木偶若隱若現。
“你認為可能麼?你們人多欺負人少,想要以勢壓人,被我擊潰現在有什麼資格讓我放人?”厲九麟冷著臉反而用力的一把掐住天缺的脖子,讓天缺愈加不服氣,陰冷的盯著厲九麟的臉,恨不得喝血吃肉,
“小子,你在不服?”厲九麟手臂上青筋鼓起,仿佛看見了那個流血的夜晚,手上的力度愈加的大,讓天缺臉色通紅,充血,呼吸急促。
“天缺!”
七情和乘仙神色一變差點上前,忍不住大聲叫道。
他們皆是仇恨、咬牙切齒的看著厲九麟,一副不共戴天的神色。
“你真的要和我們巫人一脈為敵?”田封眼裡閃爍著危險的光芒沉聲問道。
“是你巫人一脈和我們厲家過不去,我們之間不死不休!”厲九麟怒吼道。...........
“你是厲家餘孽,你是厲家少族長?你不是死了麼?怎麼會還活著?”田封陡然臉色巨變,忍不住後退一步,用手指指著厲九麟吼道。
厲家當年滅門慘案,有很多勢力參與其中瓜分到了巨大的好處,這些門派也曾統計過,一百多口人一人不漏,怎麼會還有一個?而且還和曾經的哪個重要人物同名,這是什麼巧合?一時之間田封心裡閃過無數的念頭。
“看來你也知道當年的事情,那麼我沒有冤枉你們吧?巫人一脈確實參與了其中,那麼你們去死吧!”厲九麟咧嘴一笑,卻讓田封等人神色巨變,腳底直冒寒氣,這個人明顯已經長成了氣候,現在不管是那一派都會忌憚無比。
“冤有頭,債有主,你們厲家又不是我們巫人一脈滅掉的,我們隻是在你們被除掉之後撿了一些贓物而已。”田封急忙開口,他生怕厲九麟一激動就把天缺哢嚓了。那到時候回去,他真沒有辦法交差。指不定還要被打進牢獄,剝去天才的身份與廢除玄學界術法。
“告訴我當年是誰暗中主導,我放你們一次。”厲九麟沉聲道。
“我們也不知道!”田封真的急了。
“那要你們何用?”
就在厲九麟要下殺手的時候,田封等人欲要魚死網破之時,忽然狂風大起,緊閉的房門刹那之間被吹開了,接著就是一陣漆黑的陰霧包裹著讓人頭皮發麻的厲嘯衝了進來,讓所有人的視線刹那之間迷惑,接著厲九麟手上一疼,他下意識的鬆開了手,天缺身邊忽然出現一個影子,拖著天缺就消失了。
厲九麟陰翳著臉抽回手,發現自己的手腕之上被一根銀針穿透,就連銀針都還插在他手上,也正是此物才讓他鬆開了天缺。
“是巫人一脈的老不死!”奇臨的聲音這時候傳來。
他的嘴角淌血,手指還在輕微顫抖,其手心七枚用特殊材質鑄造而成的,刻畫著蟲魚鳥獸、山川河流的法器卻出現了一絲破裂。可以想象剛剛危急時刻他用奇門八卦術算出了一絲生機,才讓他沒有被暗算。
他知道對方這樣匆匆忙忙而來而去,是忌憚他父親——奇峰,害怕落入了他們一品堂的圈套,來一個甕中捉鱉,不然他和厲九麟會生不如死。
如果不是‘絕情封仙’四人還沒有拿出真正的手段就被擒住而且還危機生命,他才不會如此衝動,畢竟這太草率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