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屍本來就是屍體異變的產物,而這個守祠人卻是僵屍再度變異之後的產物。Du00.coM
屍氣完全你內斂,而且行動如人一般無差異。如果不是爆發出來真的會讓人錯覺自己遇到的是一個人,而且他恐怖至極,其體內的屍氣浩浩蕩蕩如汪洋之水,不愧是古老級彆的存在,這已經是屍帝級彆的存在了。比所謂的鬼王不知道厲害了多少倍。
守祠人盯著文詡發狂,讓文詡覺得如被一座山壓在身上,讓他呼吸都幾乎停止了。他全身上下的辟邪之物此刻全部綻放出異芒,無風而動,然後從他身上挑落出來,將守祠人推了出去,隻可惜守祠人厲嘯一聲。上前一步踏出,其體內死氣滾滾如潮,屍氣如海,那些僻邪之物全部刹那之間布滿了裂紋,失去了本來的作用,被這一股海量屍邪氣息反壓而過,如碾子過路。
文詡臉色大變,第一次遇到這麼強大的陰死之物,連克製它們的手段都被破掉,這讓他心裡一下子沒有底了。他手上的狗牙製成的手鏈此刻全部布滿裂紋碎裂開來。讓他一下子愣了,這可是他父親給他製作成的東西,一直以來不知道為他化險為夷多少次,就連上一次黃泉路鬼皇出世、冷煙客的厲鬼、風笑癡的靈屍都沒有破滅它,此刻守祠人還沒有近身就破裂了,怎麼能不讓他駭然?
就在同一時刻,遠在千裡之外的迎旭縣高嶺鎮的山旮旯,
文神棍,文詡他老爹此刻猛然臉色大變,隱隱透露出一股駭然與焦急之色,一隻手不斷的去推演天機,同時另一隻手將手裡的酒杯一扔,眼裡閃過一絲精芒然後道:“護身符被磨滅了,怎麼會?那可是經過香火祭祀加持的純辟邪之物,怎麼會忽然就失去作用了,難道是他遇到了什麼‘大家夥’?不行,我要馬上趕去大南市!”
隻有他自己才知道那件護身符花費了他多少心血,算得上一件辟邪開光的頂尖法器了,和他自己也心神相連,此刻忽然報廢自然引起了他的警覺。
文神棍轉身匆忙走進自己的房間,從床鋪的牆壁上麵敲開一麵牆壁,露出裡麵一個玄學界大師的專用布袋,然後他提著布袋就匆忙離去...........文神棍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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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凜冽,這個曾經號稱壓製玄學界一代人的猛人,曾經驚才絕豔,以一己之力避免了一場滔天的屍禍。曾經在巔峰時候莫名退避,此刻為了兒子他義無反顧的出山了,那怕掀翻整個玄學界也在所不惜。文家幾代單傳,他絕對不能看著香火在自己的手上斷絕傳承,而且....現在玄學界這麼亂,他也不得不出山,這一個亂世.........
守祠人全身綠色毛發舞動,麵孔猙獰嗜血,眼裡綠油油如野獸的光芒閃動,且背後的古樸靈位牌變得陰氣森森起來。他嘴角兩顆猙獰的獠牙漏了出來,寒光閃爍,鋒銳得嚇人。此刻他的屍像算是徹底展現了出來。
“一個.....小小玄學......界後輩也敢.....到這裡來覬覦.....帝皇一族的.....墓葬!”帶著沙啞與不流利的聲音驀然傳了出來,直入文詡的腦海,讓他渾身一個激靈,感覺到了守祠人刺骨凜冽的殺意。
“你到底有沒有靈智?你真的是帝皇之族的守靈人麼?”文詡直接吼出來,背後冷汗直下。這具屍體不僅僅通靈,而且還產生了靈智,居然會思考會說話,已經超出了大家已經了解的正常範圍。
“殺!”
守祠人暴戾的一吼,直接衝了上來,壓根沒有想過回答什麼。而且從他的狀態可以看出來他的靈智根本就很混亂,畢竟是陰死之物,智力不能與生前相提並論。
“亂煞!!”文詡連忙掏出帶來的符紙,結出符印,以西南文家的亂煞之術攻伐。
屍邪屬煞,亂煞可以亂其煞氣,從根源攻伐。此刻符文化為一道紅光沒入守祠人的軀體之中,他全身忽然之間綠毛根根豎立,全身屍氣控製不住的波動起來,他一股紅色氣體在他體內亂躥,引動得屍氣都極度不穩,全身煞氣一會收一會放.........
“混賬!”
守祠人大怒,被突然的力量反噬嚇了一跳,接著大怒至極,掀起了一陣屍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