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若誌是墓師一脈的嫡係傳人,天賦異稟,在年輕一輩之中很是了不起,如果不是他本身出身就是在一個不是大門派的門派之中分,他的名聲絕對整個玄學界皆知。Du00.coM儘管如此,在風水、墓師這兩脈他還是名聲顯赫,在墓師和世俗接觸最頻繁的那個圈子之內敬若誌可謂是‘名人’,聲名顯赫。
一個人的實力從他處理事情、遇事的思考程度就可以看出一個人的成就感。
此刻,最中間這座老墳一直沒有看到棺木,讓村民們都在質疑到底是不是假墳,空墳。敬若誌一直表現得很淡定,畢竟他在以往並不是沒有遇見過這種事情。
但是中間這座老墳的泥土顯得漆黑而森然,有一股淡淡的陰煞之氣逸散而出,但是敬若誌和文詡等人早就做了準備,篾鬥彈下的痕跡融入虛空,此刻依舊有一股莫名的痕跡存在,鎮壓在黑色的泥土之上。就連他師傅傳承給他的墓師一脈的古老的羅盤此刻都發威了,最恐怖的還屬文詡的桃木劍,桃木劍本來就克製妖邪,鎮鬼。
在文詡等人的眼中桃木劍和羅盤光芒大放。將中間的空墳籠罩,一絲絲一縷縷陰煞之氣被驅散。桃木劍微微抖動,細微的嗡鳴在文詡的腦海之中響起。文詡一下子就站起來了,他披麻戴孝的身影一下子就出現在幾個村民的身前,嚇得幾個村民精神一綳,一個趔趄差點栽倒在旁邊的地裡。
“臥槽,尼瑪空墳還讓大爺我跪了這麼久,耍我玩是吧?還有這怎麼回事?為什麼我的桃木劍會震動?我感覺到了。”文詡沒有空去管幾個村民,而是精神緊繃的盯著中間的空墳。看到中間那個老墳,泥土與周圍兩座老墳格格不入,他忍不住臉色一變。這之間的泥土色差雖然在黑夜之中不明顯,但是在他的陰眼之下無所遁形。
此刻不要說文詡,連佛子也坐不住了,不能繼續念經,站起來麵朝三座老墳的墓坑,一臉的寶相莊嚴。他手捏不動明王印,禦印而行,做好了預防一切突發事件的準備。
徐玫扔掉手裡的‘長明燈’精神高度集中向著墓坑靠近,隨時都準備開啟風水大陣來鎮壓這三座老墳。她不相信此刻結合她們五個玄學門派之人還不能鎮壓這三座老墳,還能讓幾個死人翻了天不成?
陳蕾一臉的凝重,隻有她和敬若誌才懂墓葬的詭異無常。
從人死到入殮再到下葬,每一個環節都關係到子孫後代、關係到一方的安寧,一旦其中的某個環節出了差錯,可能貽害一方,貽害萬古。這種古老的墓葬出現空墳,絕對不同尋常,而且還是三座彼此之間相連的老墳。
這三座老墳相互之間差不多都沒有界線,墓坑之中的泥土也顯得不同尋常,絲絲縷縷的氣息都讓人充滿驚悚。陳蕾十指修長,麵容冷酷,一絲不苟。她的脖子上掛著一個奇異的吊墜,像是一條項鏈,但是卻是一個玉石做成的棺材,她依靠此可以將一些陰死之物直接入殮進玉棺之中,將其封印。
“各位大師,彆嚇我們啊,那柄劍哪裡在動?你們怎麼了?我怎麼覺得氣氛太不同尋常了,好壓抑的感覺。”幾個村民一聽文詡的話,直接瞪大了眼睛盯著桃木劍不轉眼,但是還是沒有看到桃木劍震動。他們覺得文詡在吹牛,但是看到文詡的臉色的嚴肅與緊張的神情,讓他們不得不信,心裡打鼓不已。
此刻連周圍樹上的夜鶯也忽然停止了啼叫,山裡的野兔也停止了咕咕的叫聲。周圍安靜極了,萬籟俱靜,但是這個老墳這裡卻燈火通明,眾人精神高度集中,向著墓坑望去,一個個跟見了鬼似的。
“彆吵,你們站一邊去。諾,你們拿著這幾道符紙不準動。”文詡滿含煞意的瞪了一眼幾個村民,然後伸手掏出幾張符紙扔過去說道。
幾個村民拿著符紙的手都在顫抖,此刻眼睛裡麵都充滿了驚懼與驚恐。被文詡這樣一吼,他們一個個緊緊的閉著嘴,一語不發的將符紙抓在手裡,然後幾個人縮在一堆,全身都在抖,都在打擺子。從文詡扔給他們符紙開始他們就已經相信這裡有不乾淨的東西了,此刻眼睛在黑夜之中亂看,但是他們卻不敢發出絲毫的聲音,害怕因此影響了文詡等人。
“沒事,剛剛我們布置的手段起了作用,翻不出什麼大浪。這隻是墳墓之內本身存在的陰煞之氣。”陳蕾沉聲道。
“那就開棺!
文詡、和尚、我、陳蕾你也搭一把手吧?徐玫你看著點,隨時準備用風水困陣鎮壓一下這三座老墳,這兩具棺木。”敬若誌果斷的說道。
徐玫點點頭,站在一旁,讓他們幾人下到墓坑。
掃開棺木之上的黃土,這兩具棺木有點腐朽,但是還不至於腐朽到可以看到棺內是什麼東西,還是需要啟開棺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