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紅色的藤蔓將文詡捆了一個結實,他一路走來都沒有發現這些大樹還可以誕生出藤蔓,而且還會自主獵食。文詡手裡出現的陰殺之劍狠狠的斬向藤蔓,但是他手裡的陰殺之劍一顫,被狠狠的反彈起來,讓陰殺之劍上麵的符紋都被磕開了。
‘斬不斷,怎麼會?這不是太牛的血煞之氣凝聚出的植物麼,怎麼會斬不斷。’文詡急了,四麵八方還有暗紅色的藤蔓不斷激射而來,再斬不斷他真的會被這些藤蔓勒死的。
文詡此刻全身被危險和死亡包圍,他紅了眼,死在這裡那可就真的掛了,不知道這一次要掛掉多少人,他還沒有為父報仇,死了太不值了。文詡一隻手掐訣,在其手裡凝聚出一個‘令’字符紋,符紋閃爍著光芒,然後閃爍著利刃之光,文詡狠狠向著身邊的藤蔓斬下。
“轟!”令字符紋一閃而過,將這些藤蔓斬掉。文詡脫困而出有點喘息,他感覺到了.....這些血煞陰物又增長了一個層次,比起血鬼提升了不止一點半點。現在已經需要動用禪經符紋才可以脫困了,這讓他很著急,畢竟他體內的靈力有限,不可能無限支撐他,加上其精神力會很快衰竭。
文詡在遇邪奮戰,步步危機,從遇到那暗紅色的藤蔓之後就陷入了困境,這一片血紅的樹林數不儘的有多少危機,幾乎讓文詡精神緊繃到了極限,隨時都有可能被無處不在的危機波及到。
他陷入了寸步難行的境地之中,風笑癡兩口子也同樣難行,地麵無數紫褐色的老鼠追著他們兩口子而行,即使他們不是人,是半人半屍的存在,他們也都寒毛直豎,遍體發寒。
風笑癡和龍兒兩人健步如飛,一步一丈,他們背後一片紫褐色的身影,鋪天蓋地宛如一塊紫褐色的絲綢在起伏,在隨風而動。仔細看的話會發現那是一隻隻巴掌大小的老鼠,齜牙咧嘴,豎立著紫褐色的毛子狂追他們二人。這些老鼠跑得很快,而且無物不噬,所過之處血色的草木皆消失不見,連一些血色的石頭都被吞噬一空。
“這些還是老鼠麽?他媽彆說吃人,連石頭都吃。隻要帶有血肉氣息的東西他們都恨不得吞進肚子之中。”風笑癡氣急敗壞道,一股濃烈的屍氣從他手裡噴薄而出,將其最前麵的幾十隻老鼠全部化為白骨,但是刹那之間死去老鼠連帶白骨都被吞噬一空,讓風笑癡頭皮發麻,眼角忍不住顫抖。
這些紫褐色的老鼠奔跑起來不發出絲毫響聲,除非啃食東西,不然很難讓人發現。風笑癡和龍兒不小心闖進其老窩,最後才被這數以萬計的老鼠追著跑,差不多追了半天了,他們不是實力深厚,早成了這些老鼠的腹中餐了。
“咦,有人,是天師門的護法。”風笑癡看見前麵出現了一個人,咧嘴一笑,這可是第一次遇見活人啊,他和龍兒向著那個人衝去,那個人還在小心翼翼的行走,根本不知道莫大的危機來臨。
“嗨,你們大部隊呢?”風笑癡和龍兒一下子閃現這個天師門的人麵前,打招呼道,嚇了那個人一跳,讓那個人抬起了一張卡白的臉,讓風笑癡倒是嚇了一個不小。
“風笑癡!”天師門的人臉色大變,也不知道是這段時間受到了什麼驚嚇,此刻跟見了鬼似的,眼裡充滿了難以置信。他在這個空間一天了,就沒有遇見過活人,倒是遇見了幾隻血鬼,讓他廢了不小的力氣才搞定。
“我先走一步,你慢慢玩,看見你們大部隊我會告訴他們一聲說你陣亡了,拜拜!!!”風笑癡看見紫褐色的老鼠又追上來了,臉色一變,然後吐出獅王印,他和龍兒一躍到獅王印之上,禦印而行橫衝直撞的逃開了。
倒是那個天師門的人詫異了,為什麼風笑癡放過了他?他回頭一望,發現一大片紫褐色的老鼠衝來,他眼裡充滿了驚恐的神色驚叫一聲,那些老鼠從他身上一湧而過,然後這個人從此消無聲息.....一個天師門的護法就這樣隕落了,死得不甘卻無法掙紮。
風笑癡一回頭發現那些紫褐色的老鼠見他禦印而行,此刻也是忽然彈跳了起來,那速度又提升了一截,死死的咬住風笑癡不放手。
“靠,沒完沒了了!”風笑癡一咬牙,發狠了,腳下的獅王印衝空而起,化為一方遮天大印狠狠砸下,轟隆一聲砸死了數百隻,因為其他老鼠感覺到了危險,提前避開了,這也是為什麼風笑癡一直比而不戰的原因,這些老鼠太難纏了......
他隱隱可以感覺到這一族老鼠不簡單,絕對在這個血色空間之中算是一霸,不然為何這些老鼠所過之處,遇到的危險,血煞之物全部都避之不及的逃開了。
“要死在這些老鼠的口中那就真的成笑話了,我風笑癡英雄一世,玄學界有名的三狠人之一,怎麼可以死在這個犄角旮旯?”風笑癡有一種英雄一世窮途末路的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