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彆是晚上裘昕薇將文詡的事情說了一下之後,加上裘昕薇提前知道這些人一一說明之後,裘家之人悔不當初,有種吞下後悔藥的衝動。那一路人裡麵不僅有佛家傳人、還有風水師傳人、入殮師傳人、墓師傳人,這讓裘家之人更加懊惱,悔恨!
“道歉?道歉有用就不會有遺憾了,一邊呆著去,我不認識你,你算老幾?遷墳?你問問在這裡誰願意出手幫你們?你們是商業世家,什麼人找不到?”佛子生怕文詡答應了,直接瞪著眼說道。
“小兄弟,我們這一次滿懷誠意而來,你看......”裘昕薇的叔叔尷尬道。
“誠意?我沒有看見,昕薇帶著你的家裡人回去吧,有的事情一件發生了,不能當成沒有這種事情。我怕邀請他們來,結果吃了一個閉門羹,還窩了一肚子火,你說怎麼辦?我要為我帶來的人負責。”文詡開始趕人了,一點也沒有留情麵,讓裘家一乾人都臉色都變得十分難看。
他們已經極度放低了自己的姿態,但是沒有想到文詡和佛子還是如此。一點麵子也不給他們,好歹他們也是這個省有頭有臉的人物好麼?如果在幾個年輕人麵前吃了癟,傳出去他們裘家有何臉麵見人?加上徐玫三人一語不發,一切以佛子和文詡為首,讓他們有種敢怒不敢言的憋屈。
不過看了看他們的入殮師和風水師、墓師這些人隻能將不甘憋回去。
“你們先休息,我們還會再來的......”裘昕薇拉了拉幾個叔叔走出房間,那落寞的身影讓文詡心裡狠狠的被觸動了一下。
裘昕薇走後,文詡又讓大家先休息,暫時性打消了離開的念頭,不過裘家的能量他算是見識了,他們昨天隻是隨便找的一個住宿的地方,看來裘家早就打聽到了他們落腳的地方,今天來時讓他們先消消昨日的火氣甚至為了給時間讓他們休息。
“你不要為難,如果你想出手幫忙就出手吧,我們沒有意見。”敬若誌和徐玫等人看出了文詡的真實想法,在吃飯的時候如此說道。
“不急,先看一看,如果他們拿出了真實的誠意,真心實意道歉,我倒是不介意幫他們一把。如果他們還是不吸取教訓,那麼就當不認識他們吧。”文詡無奈道,這一切都是看在裘昕薇的麵子之上。
“狗眼看人低,最煩的就是這種人。”佛子道。
晚上裘昕薇又來了,她一個人獨自麵對文詡,和他認真談話,但是文詡卻一直遲遲不肯表態,讓裘昕薇氣憤不已,。甚至還讓柳茗打電話勸文詡。卻依舊無濟於事,文詡隻是淡淡道:“我沒有看到你們的誠意,遣出幾個你們裘家的人來一趟就算道歉?他們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是一派未來的執掌者,你們這樣對待等於打了他們的臉,所以你們要拿出你們裘家的誠意來。”
“你們還要怎麼樣?還要我們裘家怎麼樣?”裘昕薇無比憤怒而委屈的盯著文詡,美眸之中儘是水霧。他們之間形同陌路而且文詡一直在逃避她的眼神。
“看著我,為什麼要這我對我?”裘昕薇哽咽著嬌吼道。讓在門外偷聽的佛子和徐玫等人都都麵麵相覷,甚至他們知道了文詡複雜而為難的根源。
文詡依舊躲閃著裘昕薇的目光,因為他很多時間都在外,玄學界風雲不斷,讓他漸漸冷落了裘昕薇,甚至越走越遠,兩人最終形同陌路,甚至還發生了眼前這種情況,有太多的無奈和不解!
“為什麼?”裘昕薇哭出了聲。
文詡慌了道:“你彆哭啊,我的老天,你這樣出去彆人還以為我把你怎麼樣了呢,其實沒有為什麼,我們隻是需要你們家一個態度。如果我們真的要走,昨天就走了。你不明白,你父親應該明白我們要什麼,昕薇,我知道你為難,我也很為難。畢竟我帶來的人,我要負責。”
以裘昕薇的聰明怎麼會猜不到呢,而後裘昕薇抹著淚就摔門而出,讓文詡狠狠的一拳砸在床上。而裘昕薇摔門而出讓門外的佛子和徐玫等人尷尬無比。
最後佛子等人進來,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們不用勸我,裘家的家主如果放不下身段,禮賢下士,那麼我們真的不能出手,否則以後我們有何臉麵執掌一派?這不僅僅是我們的臉麵,行走世俗就還要顧及師門的臉麵。”文詡道,然後趕走了其他人,把自己關在屋子裡麵。
次日,
裘家來了十多輛奔馳寶馬係列的名車,停在賓館之前,聲勢浩蕩而張揚,讓人側目。最後下來的人更是經常在財經和電視上麵看到的名人,裘世家族的族長,裘氏集團的總裁,帶著裘家的一乾高層沒有絲毫顧及的進了賓館直奔文詡等人所在的房間......
沒有掩飾和遲疑,讓很多人看熱鬨似的一窩蜂跟了進來,讓賓館的工作人員根本不敢阻攔。
裘昕薇的父親裘港天禮賢下士,滿懷誠意而來,而且帶著裘家的嫡係來道歉....
“各位小師傅,裘港天帶著裘家嫡係子弟前來道歉,懇請各位原諒我們的不敬。還請各位小師傅不吝嗇開門一見,讓我們表達我們的歉意。”裘港天來到門外朗聲道。一點也沒有介意和遲疑,似乎理所當然,早該如此。但是他背後的裘家嫡係就略顯彆扭,圍觀之人更是大吃一驚。
到底是誰?居然如此大的麵子讓裘氏集團總裁帶著裘家嫡係親自登門道歉,而且還是站在門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