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血濺蒼天才能夠永保人世昌盛,以我之血濺長空又何妨?天道集結了當世的負麵力量,所以我願以我之血染祭台消除天地負麵力量。”這個人影豪邁而鏗鏘的聲音響徹天地,讓人熱血沸騰。
咚!
黃土祭台帶著無儘的殺氣,詛咒之音、祈禱之音衝入了蒼天,將無儘的烏雲摧毀,更是將一對血紅的眸子射穿,毀滅,天空之中爆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鏗鏘的金屬之音齊鳴,無儘的閃電將虛空包圍,上方儘是雷電,宛如一片雷海傾倒在了這裡。
黃土祭台在雷電之中沉浮,似乎要孕育雷電而生!
許久之後.......雷電斂去,天空之中恢複了清明,雷電不顯,但是黃土祭台依舊懸浮蒼天之上。不過上麵的符紋、符篆卻很模糊了,似乎要斂去,那道人影也模糊了.....
“人間正道是滄桑,人世的未來靠你們了。”淡漠而豪邁的聲音傳來,震動虛空,讓文詡等人耳膜一陣,然後悚然,恭敬的望著上空。
“前輩!!!”文詡駭然,然後大吼道......
但是那個人的身影在不斷的模糊,不斷的逝去.....消失!最後隻剩下一尊模糊而帶著滄桑、裂紋的祭台。鏗鏘一聲黃土祭台輕顫,轟隆一聲從天空之中砸落在地上,將地麵砸出無數密密麻麻的裂紋。誰也不敢上前,驚懼大於好奇,這尊祭台的詭異與邪氣大於所有人的好奇與執念,所有人內心深處都有一種莫名的忌憚。
特彆是那個人的話語在所有人的內心深處形成一股無法言語的力量在激蕩。
祭台搖曳,從內部有閃電躥出,血色的紋路密布,符篆衝天,祭台上麵閃發出熾烈的光芒,從內部升起一尊香爐,殘破而古老,連耳朵和支架都少了一隻,可是香爐之中卻盛放著一對平淡無奇的翅膀,沒錯就是翅膀,薄如蟬翼,但是卻給人一種可以刺破所有東西的感覺。
“雙翼風雷翅!”這個名字在陡然出現在人的心裡。
這是真正的雙子神葬,據說從有地勢格局,神葬之物開始他就存在著,而且雙子神葬之唯一一個亙古不變的存在。它隻有風雷翅的存在,沒有其它神葬之物的出世,這一切或許和黃土祭台有關......
雙翼風雷翅的名聲在玄學界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在地勢格局、神葬的曆史之上它占有的色彩很明顯與隆重。
“真的是雙翼風雷翅,據說發揮它的力量與本人的力量相關,與其本人的潛力有關,否則拿在手裡也隻是一對飾品。可化翼翅可為刀,發達了啊。”佛子怪叫道,。雙目放光。
“咻!”
風雷翅陡然從香爐之上衝出,化為驚天兩柄殺刀斬來,撕裂了虛空一閃出現在文詡,刀鋒直逼文詡額頭,激烈的勁風和銳氣將敬若誌等人都推了出去。文詡額頭眉心跟要裂開似的。一道血線急速擴大,似乎要將他批為;兩瓣。
文詡臉色難看而陰沉,這對雙翼風雷翅太霸道了,而且針對他,讓他來不及退走,但是他腦海之中卻想起了那個人的聲音:“你打敗了雙生子之魂,此物在你手裡希望可以大放光彩,不要入魔辱沒他和我的威名。”
‘這是要賜予我神葬之物麼?’文詡長大了嘴,目瞪口呆,腦海之中一片空白。
他額頭飛出一滴晶瑩剔透的血珠,‘鏗’的一聲擊在雙翅之上。刹那間翼翅之上電閃雷鳴,風聲刺耳,並且翼翅的紋路之上有閃電蔓延,他的血液似乎為這對翼翅開封了.....
轟的一閃,翼翅衝進了文詡的體內,與文詡有了血肉相交的感覺,讓文詡有種念頭一動就可以將其召喚出來的直覺。
“你將它收了?”敬若誌和佛子回過味來了,目瞪口呆的指著文詡見鬼似的道。
“我也不知道啊,似乎是跟了我。”文詡迷茫道,手一伸,一對縮小版的翼翅出現在他的手裡,迷蒙而虛幻,透明而很薄,在他手裡熠熠生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