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家並不是很多人知道他們家族還有這個祖訓,要照顧其它兩脈傳人。除了裘港天等人三兄弟這些後輩幾乎一無所知,對這些事情更是不知道!
“何林賢是誰?和我們裘家有什麼關係,文詡不要將這些當做你們失敗的借口,無能就是無能。我就說你們年紀輕輕有什麼資格來裝大師,我看就是騙吃騙喝。”裘家後輩叫囂道。憤怒無比,覺得文詡等人在危言聳聽。
“我們家族賺的錢憑什麼幫彆人家的人養人?”
“你說姓何的?我倒是趕出去過一個,他說他是何家後人,我們家族承諾其先祖要照看他們這一脈,但是也不看看他的樣子?看著都礙眼。”裘家後輩有人譏笑道。
“這件事情你怎麼沒有跟我們說過?為什麼沒說過?還有,你從此被逐出裘家,萬千災禍起自身,我們裘家的災難原來是這麼來的?”裘港天陡然轉身,憤怒的看著那個後輩怒道,將那個人嚇了一跳,然後縮了縮脖子不敢再吭聲,不過其一臉慘白。
“大哥,這件事..........以後再說吧,何家之人與我們之間差距太大了。”裘港天的兄弟小聲道。
“你這是什麼話?你是不是也知道這件事情?你難道不知道我們裘家的祖訓?遲早被這些敗家子敗光。祖輩的餘蔭,祖輩的債,我們不去還難道要欠下這永遠的債?”裘港天怒斥道。
“大哥。這不怪我們,這麼多年以來,我們被騙了多少次?後來不是才放棄了麼?誰知道他們這一脈還有沒有血脈存在?我也是事後知道這件事的。但是沒有放在心裡,誰知道他是真正的何林賢的後人?”裘港天的兄弟解釋道,但是也覺得事情有點棘手,畢竟祖訓與文詡說的話在他耳邊曆曆在目。
誰也不敢輕視,畢竟文詡的話帶著血色的景象在每個人的心頭劃過........
何半仙的死,以自身為祭,詛咒裘家之人。絕對不會善罷甘休,這是夢魔。揮之不去!
“如果我們裘家因此而出事,你們都將是裘家的罪人。我們裘家不做忘恩負義的人!”裘港天怒了,有種恨鐵不成鋼的火氣,也有種為裘家未來的擔憂。他不知道這是不是一種詛咒,是一種懲罰,他們裘家的後輩都難以撐起一片天空。
“木已成舟,事已至此,我不想解釋什麼,我想你們的長輩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我沒必要編一種無聊的謊話來騙你們。我再強調一遍,何家之人自殺於此,以血明誌。詛咒你們家族,將這個本來墓井格局是禍福相依的格局變成了災,抹去了福。這裡無儘的詛咒蔓延。你們祖先的屍骨被他待下去了陪葬。”文詡嚴肅道。
已經和文詡閃電般分開的裘昕薇此刻也忍不住色變,這關係到裘家以後的命運走勢,誰也不能獨善其身,何況他父親是裘家的族長,要承擔起整個裘家的命運走向。
“怎麼辦?怎麼辦?能夠改寫這種結局麽?難道我們裘家注定分崩離析?”裘昕薇輕輕拉了拉文詡的衣袂道,言語充滿了焦急。
“你這麼說我們必須要承擔這種災禍?”裘港天道。
“有禍無福。阿彌陀佛!!!你們所作所為難以得福,這是你們欠下的。”佛子上前一步道。裘家的後輩讓他很不爽。確實有點欠抽,真的沒有一個看得上眼的人。
‘有禍無福!’這四個字一出,裘港天一晃,腦袋一空,差點直接栽倒,這是宣告死刑的到來麼?雖然他們裘家不信承諾,沒有照顧好其它兩脈後人,但是應該不至於一棒子打死吧?可是,這一切不是他們自找的麼?有什麼資格去職責和掙紮,因為其它兩脈血脈已經斷絕,這筆血債必須算在他們裘家的頭上。
“你們造孽事情做太多了,難以恕罪!血債需要血嘗,何況.......這帶血的詛咒!”敬若誌也是一臉嚴肅,這個墓井雖然神葬出世,可是這裡埋下的人並不少。他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知道了到底死了那些人,主要是何家之人的怨念不平,否則也不會將‘請出來’的裘家先祖的遺骨踢進去。
說白了就是怒火難消!
就算是裘家後輩此刻也不敢插言了,畢竟剛剛被逐出裘家的那個人還一臉頹廢的站在他們之中,從剛剛裘港天的發怒就知道這事情多半都是存在的,他們裘家多半都是欠了一些前債!與他們祖墳有關!